“公子的意思說,賭莊的女老闆殺了店小二?是因為我?”
若相依點點頭,“想她看出來你眼神異樣,看來那賭莊裡面也有高人呢。”
若相依又想勸姍姍不要去,但他看到姍姍腰間跨著燭龍寶劍,又住了口。轉而叮囑,“你的眼睛不會騙人,眉目間很容易暴露你的心思,你要小心些。”
“公子……”
“好了,你和宋明通趕快離開這兒吧,待會縣衙的人來了,要是和那嚴府的人撞個正臉,那就不好了。”姍姍點頭答應,她回到那群圍觀的人之中,想拉宋明通出來,可宋明通卻已經開始說道店小二的死因了。
“這身上的傷這麼多,殺他的一定和他有很大仇,我看這行兇之人,多半為殘暴之徒。”
姍姍把他拉了出來,說,“你就別推斷是誰殺了他了。咱們還有正事呢!”
宋明通不依不饒的說,“人命關天,更何況這眼皮子底下的出事的,怎麼能夠置之不理呢?”
若相依說,“宋兄固然有懲惡揚善之心,但這份正義恐怕也得講講時候呢。”
宋明通遏制住怒火,“此話怎麼講?”
若相依微微笑了笑,講到,“你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了嗎?倘若被嚴知府給碰到了面,行蹤暴露,恐怕不利於破案吧?”
宋明通細想一番,覺得若相依說得在理,他點點頭表示同意,說,“若相依你說得對,這嚴知府多半是個大貪官,倘若衙門裡面過來人來查這樁命案,我們還是避開得好。”
“既然如此,我們就分頭行動好了。宋兄,祝你好運!”
宋明通追問若相依說,“若相依,你去哪?”
若相依擺擺手,“閒來無事,偶爾轉轉吧。”說罷,他便走進了打街的人流之中。
宋明通不由嘆氣,“這若相依一點也不擔心案子,只顧得自己玩樂!”
姍姍說,“他就這個樣子,宋公子也不必太過抱怨他了。”
宋明通擺擺手,說,“不管他了,案子要緊!姍姍姑娘,這次又要麻煩你了!”
二人隨後也離開了酒店,前往那賭場去了。
若相依出了城,騎馬順著江邊向上遊走,他要去濟州島再看看。
他心中隱隱覺得書恆在暗中搞鬼,沉船是他搞出來的,卻讓一個宋明通來查,想必他是想把這劫船的罪名給扣到荊州知府的頭上,雖然那知府已是一方禍害,惡貫滿盈。他的罪名根本不用怎麼費力找,但這狡猾的老狐狸在李元諾死了之後,便十分謹慎起來。
他心裡還是有些許疑惑,那個秦縣令如何就死了呢?其中緣由他實在想不到。他想著那已經燒成廢墟的濟州島嚴府可能會有什麼線索吧?
騎馬沒過幾個時辰,那濟州島就能看得到了,他尋到一個河邊的渡口,想找個船家過江。
若相依看到這渡口附近有一個臨時搭起來的棚子,棚子前面還掛著白布條,像是什麼人在守喪。
他喃喃的說,“應該是什麼人在江中落難,親人在這裡守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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