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也許是長得像,是我記錯了。不好意思。”她微笑著道歉說。
二人進了旁側的走道,宋明通問姍姍說,“你見過她?”
姍姍點頭,“那天監視這裡的時候,她在場。但她不可能注意得到我的。”
宋明通和姍姍走到茅廁面前,卻尷尬了起來。宋明通本想借著上茅廁的藉口,打探這裡一番,沒想到這茅廁處在牆角之處,封得嚴嚴實實的。“看來這線索,還真是不好找啊!”
進去假裝方便了下,他便和等在外面的姍姍回到了這賭場,宋明通說,“走!上那二樓去看看!”二人上了樓梯,一上去,那賭場的女老闆便攔住他說,“呦,沒想到這位公子也是來豪賭的,這裡可是十萬兩一賭的場子,不是我瞧不起您,只是您得先亮了銀票,我才能放您進去。”
宋明通亮出一大疊銀票,那女老闆高興的說,“原來是位貴客!快請,快請!”
宋明通便和姍姍順利上了二樓的場子。
可這女老闆越看姍姍越覺得可疑,她打了響指,喚來一個漢子手下,“張小四在這下面賭嗎?”
“沒有,他今天沒來。”
“你帶兩個人過去,把他的嘴巴給我撬開,他那天一定和這女的有什麼瓜葛……”
漢子不禁皺了下眉頭,“那個丫鬟嗎……”
“不要只看外表,你沒看到她的步子嗎?那是燕步的傾勢,此人輕功極高,內功深厚。她剛剛和我對視了一眼,她的眼神就像是見過我一樣……”
“只一個眼神,這也……”
那女的瞪了漢子一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去!就算把那張小四給弄死,也要從他嘴裡知道那天他都和這女的說了什麼!”
“我知道了!”那漢子下了樓,叫了其他兩個人,出了賭場。
二樓之中,擺著五個賭桌,這裡的規模較下面為小,主場的是個壯漢,那闊綽的公子坐在一側喝著酒,合著幾個商女在有說有笑。
姍姍看那公子眼熟,定睛一看,那人是秦軍!當年在京城綁架童家姐妹的元兇。
宋明通看了看賭場,走了上前,開始了豪賭,姍姍跟在他的側面,避開和這秦軍對視,以防他發現自己的身份。
宋明通看了看這賭場,那些主場的漢子都拿著珠寶來賭,和這些賭徒是有輸有贏,不過,賭徒輸的是銀票,那些主場的人,輸的是珠寶,賭徒輸了錢,就用剩下的銀票抵押繼續豪賭,主場的漢子贏了之後,便把銀票收了起來,繼續拿著箱子裡面的珠寶來賭,沒見過金銀珠寶的賭徒自然不捨得用剛剛贏過來的珠寶來抵押,至少在他們看來這是虧本的買賣。不過也有少數上了頭的賭徒,不顧家當的甩出珠寶,可那主場的漢子卻拒絕這賭局,“你拿剛剛贏我的珠寶來和我賭,這有些說不過去吧?你要賭啊,就拿銀子來,別像只是喪家犬一樣的只會換來換去!”
那賭徒也不甘心,只得下了樓想辦法變賣這珠寶,換成銀子之後再來賭。
那箱子裡面的珠寶越來越少,主場的漢子收攬的銀票越來越多。等到凌晨五點時候,那秦軍便站了起來,宣佈這場子結束。“今天就到這兒吧!各位賭友想要繼續賭,可以明天再來!秦某我在此恭候啊,到時候您可得記得把手裡的寶貝兌了銀子,我這個人啊,只喜歡白花花的銀子,不喜歡珠寶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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