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碧雨疑問：“不是？”
女為悅己者容，打扮成這樣不是給皇上看，那還是打扮給誰看？
後宮之中，唯獨就皇上這一個男人。
“我就是今日想穿成這樣，沒有別的原因，‘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這種道理，你可懂？”
“不懂。”碧雨說道，“我打小就沒進過學堂一日，娘娘說的大道理，我是理解不了的，我就知道姑娘們忽然開始打扮了，那大約是有了屬意的男子，想讓他看見好看的自己。”
許蘿兒笑了笑。
“雖沒上過一日學堂，但你還是什麼都知道的。”
“啊？知道什麼。”碧雨生怕錯過許蘿兒一句話，就聽不明白她在講什麼了。
許蘿兒蕩起鞦韆，抬起雙腿，悠然道：“沒什麼。”
風牽起許蘿兒的裙襬，在鞦韆一來一回的盪漾中，飄蕩開來。
聽到宮門外李子義的那聲‘皇上駕到’，她拿腳抵住地面，停了鞦韆，站了起來，做好了恭迎皇上的姿勢。
宮裡其他人也聽見了李子義的那聲‘皇上駕到’，全都站在了許蘿兒身後。
老皇帝一進安鳳宮，看到許蘿兒領頭，一群人就向他施了一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必這麼大陣仗，朕又不是上朝，是來教小蘿兒你的。”老皇帝扶過許蘿兒的雙手。
許蘿兒客氣道：“那也是辛苦皇上了。”
老皇帝拉過許蘿兒的手向殿內走去，許蘿兒回頭去看跟著老皇帝的隊伍中，有沒有李宏喜。
她的眼神略過一張張陌生的面孔，當眼神看向剛好也在看自己的李子義，她出於禮貌一笑，李子義同樣向她，回以了一個深深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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