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聞見衣服上有一股香氣。
那香氣聞來熟悉，但又不是最近到處都能聞見的桂花香。
許蘿兒捧著袖子，嗅了嗅，問道：“古代也有香水嗎？”
碧雲：“娘娘說什麼？”
“我說這衣服很香。”
“娘娘，是衣服的內層裡縫了兩個香包，裝的是特製風乾花片，每日皇上來教娘娘習字，娘娘身上留有這香味，能讓皇上更長久的……”碧雲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說辭，說道，“……想念娘娘。”
許蘿兒才不要那老皇帝長久的想念自己，她巴不得離的那老皇帝遠遠的。
老皇帝教她寫字時，她心裡眼裡都緊張。
即使是讀小學一年級，老師教寫字都沒有像老皇帝教的認真。
許蘿兒真是怕了這老皇帝。
這老皇帝前一世是不是私塾先生轉世的，這麼愛教人寫字。
“我不穿這香味燻得人腦袋都痛的衣服，重新給我換一件。”許蘿兒脫下已經穿在身上的衣服。
碧雲心思一沉，撿起被許蘿兒脫掉的衣服，說道：“是，這就給娘娘換一件沒有香味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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