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蘿兒沒有回答李子義的話,而是問道:“他現在還在桃園裡跪著的?”
“是,還跪著,大雨一直淋著的。”李子義提起李宏喜,心疼道,“請娘娘放過宏喜一馬,宏喜面冷性格直,要是哪兒衝撞了娘娘,我替他向娘娘謝罪。”
這哪兒是她不放過他一馬?明明這就是他不放過他自己!
許蘿兒心道是饒過了他,以為離開桃園,他就會起身離開,哪知道他倔到了他姥姥家,下了雨還跪著的。
他腦袋沒毛病,許蘿兒都不信。
許蘿兒動了怒:“李公公,他只是一個太監而已,我犯不著和他生這麼大的怨氣,是他執意要跪在那裡,我叫他起,他不起,我難不成還用八抬大轎把他抬起來不成。”
“娘娘息怒,我只是前來一問,如若娘娘寬恕了他,我命人把他拉起來即可。”
許蘿兒沒說話。
李宏喜這人倒是好,他這一跪,弄得她裡外不是人了。
“娘娘勿動怒,奴才這就告退去收拾那混人。”李子義被許蘿兒的話整得辨不清是許蘿兒重罰了李宏喜,還是李宏喜一根筋要在那裡跪著。
按理說,李子義還沒有遇見過李宏喜腦袋轉不過彎的時候。
許蘿兒站在花窗前,看見李子義撐開了一把油紙傘,走進了雨裡。
“娘娘。”碧雲輕喊了一聲許蘿兒。
許蘿兒抬頭看天上濃重的烏雲,說道:“找個太監跟著李子義,看李宏喜是不是真的在桃園裡跪著。”
碧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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