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歌無極聽著,也有些驚訝,她不曾想過她的名字還有這層含義。
泫汲聽後卻笑了笑:
“不知嬰歌姑娘可認得在下?”說著,他便緩緩向前走去。
嬰歌無極聽著,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她內心有些緊張,可還是平淡開口:
“不知公子所言何意?”
“這三界中風流兒郎我見的多了,還未見過公子這般接近人的。”
泫汲聽著腳步一頓,終是沒有向前走去。
可等嬰歌無極剛剛鬆了一口氣,泫汲便手持靈力,向她打來,嬰歌無極大驚,連忙向後退去,此時她靈力不足無法召喚驚鴻,也不能召喚驚鴻,如今她的身上也就只有妖鎖一件法器可以防身,可這件法器她更是不能使出來。
記得五百年前,她在魔域懸崖上與他訣別時,已經將自己身上有關於他的一切都歸還他,可她醒來時,妖鎖卻纏在她的手腕上,而龍珠,思邈也歸還給了她。
想著,她便握緊雙手,一襲紅衣席捲靈力向他打去,或是自己身上還有五百年前的影子,可自己的靈力卻沒有了,如今的她是個徹徹底底的魔。
靈力碰撞的那一刻,嬰歌無極跌倒在地,索性泫汲沒有再繼續。
英嬰歌無極起身,再次攬住思邈的胳膊:
“郎君,我見他們並沒有真心感激你,你看把我傷的。”
而思邈見此則是小聲在嬰歌無極耳邊說著:
“你和那位到底是什麼關係,你這是在做什麼戲?如今我們又該怎麼辦?”
嬰歌無極沒有理會他,因為玉溪已經向他們走來:
“玉溪自然感激閣下的出手之恩。”說著,他便看向不遠處的泫汲,然後繼續開口:
“想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這裡離我的修行之地不遠,不如兩位隨我回去,玉溪這就吩咐手下備下好酒好菜。”
嬰歌無極聽後開口:
“還是這位小郎君知情達理,既然如此,我們進去走一遭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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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嬰歌無極不願再踏入這裡半步,可有些事情,她必須要做。如玉溪所言,他備好了酒菜來招待他們,而她看著桌子上的酒,卻陷入沉思。
她向來對酒味敏感,這酒是他從十一客棧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