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聽後突然看向她,然後開口說道:
“這幻境,我可以找人撤去。可這神識卻有些難辦……”
嬰歌無極聽後,面色瞬間變得陰沉,她看著她一次次說道:
“這麼說來狐王並不想出手相救了?那你剛剛何必將我拉回?”
“不將你拉回,難不成眼睜睜看到你被困在那裡?還有,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出手相助了?”白旭看著她輕聲說道。
“小姑娘,想要救人也要懂得方法。你這五百年是白活了嗎?”
嬰歌無極雖有不服,可聽了他的話,卻安靜下來。
“那狐王可有什麼救人的方法,何不說出來?”嬰歌無極開口說著。
“幻境顯示出來的都是人最想隱藏的,最恐懼的心魔。你可知泫汲的心魔是什麼?”白旭開口說著。
嬰歌無極聽著便陷入了沉思:
他的心魔會不會跟她有關呢。那他最害怕的是什麼呢?
是她跳崖時他崩潰大哭?還是她靈魂破損失時他用血將她一點點養大?
可是在那裡她都沒有尋到他。
那他最恐懼的到底是什麼呢?
嬰歌無極走著沮喪:
“我不知道。”她搖著頭開口說著。
因被他強行將神識拉了回來。她沒有看到泫汲後來的記憶,也不知道後來都發生了什麼。
他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將她救活,決也不將她帶出魔域。而是將她一個人留在那裡。直到最終。被思邈救下,沉睡五百餘年。
白旭聽著,苦笑一聲:
“我還真為他感到不值,你不配得到他的愛!”
嬰歌無極聽著卻笑了笑:
“狐王說的沒錯,我向來鐵石心腸,也從來不會愛任何人。”
說著,她便將頭上的帷帽取下,臉上真如她所言,沒有半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