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重重點了點頭,葉小小小心翼翼地揪了揪銀狼的獸皮衣角。
也沒什麼目的,就是突然想揪了。
手指摩挲了一下,發現這獸皮還挺軟的。
一點兒都不扎手,穿在身上肯定特別舒服。
銀狼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變成了一灘軟乎乎的水,要不是那張臉天生自帶高冷,恐怕早就露餡兒了。
將手放在她腦袋上的動作,本來只是出於安慰一下她的目的。
看著眼前這隻還不到他胸口高的小不點。
那麼小小的一隻,耷拉著個腦袋,蔫了吧唧的樣子,看著人心都軟了。
無意識揉了一下。
發現手感挺好的。
再揉了一下。
又揉了一下。
如此反覆,欲罷不能。
腦袋是一隻獸最為重要也最為脆弱的部位。
要是有別的獸想摸他腦袋,早就警惕的別過了頭去,甚至對他亮出了爪牙都有可能。
但眼前這個小傢伙。
這麼重要的部位不好好保護起來,還一副隨便他摸不反抗的樣子。
這到底是有多信任他呀?
銀狼一邊傲嬌的罵著她蠢,一邊心裡又極為受用她對他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信任。
連那揪著他衣角的小小手指,都透著她對他的喜歡與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