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將上次我教給你的都背熟悉名字和藥效,然後等下次你採滿一筐藥草的時候,我自然會來找你,教你認識新的藥草!”
錢山棗聽見,立即點頭答應:“好,等下次你回村時候我一定全記下來!”
林安然看著錢山棗那麼認真,心裡也記下了,等回去鎮上就要將自己的醫術,慢慢整理成一本書籍,等她忙的時候可以讓錢山棗自己學。
不過那還要很久之後,錢山棗光是背下來這些藥材和功效估計就要很久很久,再到望聞問切,再針對各種雜症。
從古至今,學醫都是一門十分複雜的課程,需要付出足夠的時間和精力。
等離開村子後,林大山也不避諱林福祥,問著車廂裡的林安然。
“安然,帶福祥去鎮上你有什麼打算嗎?”
林安然毫不猶豫地回答:“自然是丟去同慶樓裡當個小二!”
林大山眉頭一擰,斜睨了一眼木訥的林福祥,滿眸疑惑。
跑趟的小二那可是人精一樣的人,林福祥能勝任?
“安然,你要不再想想,再說同慶樓能答應嗎?”
“爹,我這麼安排自有用意,你不用管了,同慶樓上次算計了我一次,所以他們必須留下福祥哥!”
林安然坐在車廂裡昏昏欲睡,有些沒了耐心。
一想到上次李修林將她推出去當活靶子,讓東洋陰陽師盯上她,林安然便來氣。
所以她說話才這麼有底氣!
“爹,我睡一會,一會到了鎮上喊我!”
“好!”
林大山答應一聲,既然女兒自由安排,他也不再多問,專心趕著馬車朝著鎮上駛去。
林福祥就坐在一旁面無表情,似乎剛才議論的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抵達鎮上時,已經申時三刻。
父女倆先去了一趟同慶樓,都不用找李修林,錢掌櫃當即做主收了林福祥,讓他跟著店裡的小二後面學著端茶倒水打雜跑堂。
林安然還不忘補充一句,不用顧及林福祥是她的堂哥,只當個尋常招來的學徒對待就好。
錢掌櫃雖然不知道林安然說這番話的用意,但是既然她說不用特殊對待,錢掌櫃便沒將林福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