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劉金生走到了疤爺的面前。現在的疤爺手腳全都讓霍青給打斷了,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報警?劉金生自然是明白其中的貓膩,也不點破,立即現場拍照取證。然後,再把120急救車給叫過來,把這些傷者全都給拉到醫院中去搶救。
一輛又一輛的警車和急救車趕過來,整個八仙樓都陷入了緊張的狀態中。
這些刑警們給這些傷者、目擊者們,一一給做筆錄,他們就說在八仙樓中吃飯,霍青和任輕狂喝多了鬧事,雙方就打起來了。這兩個人很囂張,把他們很多人都給打傷了,他們是良好市民,沒有還手。否則,早就把霍青和任輕狂給撕爛了。
“你想想,我們那麼多人,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打不過他們呢?”
“是啊,我們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大好青年,怎麼可能會打仗呢?我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我們要理智地來面對問題,不能一味兒地暴力,像郭旺和王炸天這樣兇殘的人,堅決予以打擊。”
“對,對,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們,他們對社會的危害性太了。”
這些高手們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他們當然不能說出實情來。近百個人,打人家兩個人,結果……讓人家一頓痛扁。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們的臉面往哪兒隔啊,這丟的可是整個龍江市的臉面。
不行,打死也不能承認。就這樣,他們都把責任賴到了霍青和任輕狂的身上。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他們生怕不能將霍青和任輕狂怎麼樣,還發起了聯合簽名,來訴說內心的悲憤和委屈,同樣,他們也是為了掩飾內心的恐懼。
任輕狂掃視著這些人,眼神中滿是鄙夷,嗤笑道:“你們就是一群沒有種,顛倒黑白的慫貨。”
“警察同志,你看到了嗎?他現在還在罵我們。”
“是啊,你看我們說什麼了嗎?”
“像他這樣的人,就不能客氣了,把他們關進打牢中去,這輩子都不要放出來。”
韓兵和柳振龍一直在人群中了,他們見到眼前的場面也嚇了一跳。再一看是霍青和任輕狂幹的,倆人的腦袋不禁嗡的一下。
第一,那可是霍青啊,說什麼也不能讓劉金生把人給帶走了。
第二,這兩個人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他們當初還要跟霍青和任輕狂作對,可真是壽星老上吊,嫌自己的命長了。
柳振龍問道:“表哥,你看這事兒怎麼辦?”
韓兵道:“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要把他們給撈出來。”
“啊?”
“咱們不撈,別人也得撈,這些刑警們根本就不會對他倆怎麼樣。咱們提前做了,還算一個人情。”
韓兵不敢怠慢了,立即把這事兒跟韓茂才彙報了。韓茂才的心中也咯噔了一下,霍青還真是能惹事,在通河市折騰得不夠,又跑到省城來了。偏偏,這事兒還不能跟金光道、穆興國明說,他來回走了幾步,立即撥通了劉金生的電話。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