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小姐這麼說,是在打我臉啊?相逢不如偶遇,咱們能在這兒見面,這得是多大的緣分?這樣,咱們坐一桌,我來做東。”
“你給我滾開!”
坐在邢冬雪對面的那個青年,跳了起來,狠狠地瞪著高巴。
高巴才沒有將他放在心上,笑道:“朱映信,我又沒有打算要跟你搶邢小姐,你沒必要這樣等著我吧?”
“你……”
朱映信是邢老爺子聘請來的保鏢,貼身保護著邢冬雪。一晃,就是兩年的時間了,朱映信就深深地喜歡上了邢冬雪。不過,他沒敢對邢冬雪表白過,生怕會遭受到拒絕,那樣連跟邢冬雪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了。
現在,他讓高巴一語道破了心事,臉就有些紅了,叫道:“你少在這兒胡扯,我就問你,你走不走?”
“我不走。”
高巴非但沒走,還挨著邢冬雪坐了下來。這下,邢冬雪的眉頭皺得就更緊了。看到這一幕,朱映信二話沒說,抓起了一個酒瓶子,就拍向了高巴的腦袋。高巴一揚手,手臂橫著擋了上去。
啪嚓!酒瓶子當即支離破碎,玻璃碴子四處飛濺。
高巴又伸手,擋在了邢冬雪是身前,皺眉道:“朱映信,你的脾氣太暴躁了吧?我又沒有惡意……”
“你少在這兒假正經,誰不知道你的心思?”
“什麼心思?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混蛋,我嫩死你!”
朱映信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作勢就要捅下去。
邢冬雪突然站了起來,叱喝道:“映信,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走,咱們不吃了,回家。”
“小姐……”
“我說回家。”
“好。”
朱映信悻悻地瞪著高巴,終於是收起了匕首,和邢冬雪就往出走。沒想去,卻讓跟著高巴過來的幾個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橫身擋住了去路。
高巴微笑道:“邢小姐,我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你別著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