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點頭道:“是啊,許俊陽算個啥啊?你來當北江省的總經理還差不多。”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陸建生更是一個功利心極重的人,霍青和任輕狂的這番話正正地說到了他的心裡去。他嗤笑著,許俊陽算個屁啊?當初,是他開闢的北江省的市場,許俊陽只不過是在他的屁股後面搖旗吶喊的小弟。因為陸一鳴的倒臺,陸建生不得不回到英國避風頭,可他又不捨得放棄了北江省創下來的這些業績,就全都交給許俊陽來打理了。
誰想到,等到他再回到北江省,一切都變了。
“許俊陽這個混蛋……”陸建生灌了一大口酒,怒道:“我在那兒種樹,他卻摘取了我的果實,把我的所有業績全都給擄走了。而我?反而還成了他的小弟。你說,這樣公平嗎?我特麼看到他,就想揍他一頓。”
“這樣啊?”霍青和任輕狂互望了一眼對方,問道:“這事兒對你太不公平了,你沒有去找你的上級投訴啊?”
“我去找了,可是,許俊陽賄賂了上級,上級根本就不搭理我。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要不是你們……唉,我這趟來參加聚會,肯定更是慘不忍睹了。”
“反正,在我倆看來,你是最棒的。”
“真的嗎?”
“當然了,只有你才有實力當北江省的總經理。”
“可是,唉……”
許俊陽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現在不同往日了,他是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擱在以往,那些大老闆們得競相巴結他。可是如今,他去巴結人家,人家都懶得搭理他。你說,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出業績來?他不是不想取代了許俊陽,而是根本就做不到。
“對了……”許俊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沉聲道:“今天他來客房中採訪你們,你們還說什麼有錢任性,沒注意到他的臉色變了嗎?我看,像他這種嫉妒心極強的人,肯定會對你們下手。”
“不能吧?”
“怎麼不能呢,我太瞭解他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霍青的臉色陰沉著,問道:“陸公子,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把許俊陽踩在腳底下吧?”
陸建生叫道:“想啊,我做夢都想。”
“如果你真想,我倆願意做你的堅實後盾。”
“什麼?”陸建生激動得差點兒要跳起來,顫聲道:“你們……你們真願意幫我?”
“對,憑我霍青在東北的人脈,你想要拉攏多少客戶,拉攏不到啊?我就要一點,你給我把許俊陽燦踩在腳底下,我看著他就不爽。”
“霍青,我……你讓我說什麼才好呢。”
陸建生感動得都要哭了,端起了酒杯,叫道:“往後,咱們就是親兄弟,我媽就是你媽,我爸就是你爸,我媳婦就是你老婆……哦,是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