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先哼道:“這是我兒子呂錚的房間,他就在床上養傷呢,至於傷成了什麼樣兒,韓賓比誰都清楚。”
“我們要進去找找。”
“隨便。”
呂奉先往旁邊讓了一步,韓雄信和韓賓走了進去。在臥室的床上,靜靜地躺著呂錚。他的腦袋上裹纏著紗布,這是讓韓張揚一酒瓶子給拍的。等到後來,在韓國料理店的門口,韓賓又抓著呂賓的腦袋,撞到了旋轉玻璃門上。連玻璃門都給撞碎了,就能想象得到呂錚的傷勢有多嚴重了。
聽到動靜,呂錚醒來了,看著韓賓的眼神中滿是怒火:“韓賓,咳咳,你還敢來我們呂家?”
韓雄信問道:“呂錚,你看準了,確實是他打傷了你嗎?”
“廢話,化成灰我都認識。”
“呂錚,我想這中間可能有誤會,你昨天是什麼時候捱打的?”韓賓問道。
“什麼時候,你比我更清楚吧?”
“昨天晚上,我一直跟我爹、我大哥在一起了,就沒有離開過韓家。你說,我又怎麼可能會打傷你呢?”
“呂錚,你別說話了。”
呂奉先走上來,沖著呂錚擺了擺手,哼道:“韓賓,除了韓雄信和韓複,還有誰可以作證嗎?”
韓賓搖了搖頭:“沒有其他人了。”
“這就是了,你們自己家人作證,算什麼?”
“可是,我真沒有傷害他。”
“咱們再這樣扯皮下去,就沒什麼意思了。我問你們,這間屋子,你們還要再搜查嗎?要是搜查完了就請出去,別打擾了我們家呂錚休息。”
“咦?”
韓賓掃視了一眼房間,就見到旁邊的大衣櫃露出來了一個衣角,他的身軀不禁一震,幾步奔了過去,將大衣櫃門給拉開了。在櫃子中,就見到一個渾身上下滿是鮮血的青年,他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襪子,可不正是韓張揚。
一瞬間,韓雄信和韓賓的火氣蹭下就上來了,邊給韓張揚松綁,邊喝問道:“呂奉先,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呂奉先也有些發懵了,喃喃道:“我……我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
韓賓怒道:“還不知道?就是你將我兒子給打傷了,又給藏在了這裡……”
“我沒有。”
“沒有?這就是鐵證。”
“操!”
事實證據擺在面前,呂奉先就算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一股無名火起,暴跳道:“特麼的,就是老子幹的,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