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我現在過去看看。”
“你趕緊去吧。”
“這兒就交給你了。”
霍青又叮囑了兩聲,剛要走,沙展跳了起來,大聲道:“金老闆,我們剛才聽得清清楚楚的,皮草遭劫了?這樣的話,10點鐘恐怕不能抵達東來香大酒店了。做生意講究的是誠信,我希望你能兌現你的承諾。大家夥兒說,是不是啊?”
這事兒,關繫到自身的利益,這些人自然是嗷嗷喊叫著,希望霍青賠錢。
霍青沉聲道:“大家夥兒放心,我說話算話,現在就給大家夥兒發錢。”
他把錢,轉賬給了郝文輝,其他的就交給郝文輝來處理就行了。現場的這些皮草商們,他們才不在乎皮草被劫了,又是什麼人幹的。反正,他們有錢撈就行了。沙展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得意之色。等到霍青走掉了,他找個沒人的地方,立即撥通了朱丁山的電話,跟朱丁山彙報情況去了。
朱丁山放聲大笑,這還只是第一次,再有第二次、第三次……初青皮草就得徹底報廢了。華泰集團有多少錢,都得填進來。等到初青皮草的事情瞭解了,他再把搶劫來的這些皮草,改頭換面,貼上新的標簽,對外銷售。
哼哼,他才是皮草業的巨頭,敢跟自己作對,真是不知道死活。
不過,這趟搶劫皮草,朱家也遭受到了一定的傷亡。這些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一個個悍不畏死,劈翻了十幾個朱家弟子。幸好,朱丁山派出去了不少高手,算是擋住了大梵等人的攻勢。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等霍青和江洋駕駛著車子,抵達出事地點,這兒已經是狼藉一片。
地面上,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個人,都是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一個個不是斷腿了,就是讓人砍了幾刀,有兩個人連腸子都流出來了,慘不忍睹。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唉,那兩輛貨車都沒剩下,讓人給劫走了。
大梵的臉上也沾染了血跡,又氣又惱,又懊悔:“霍青,我……我對不住你。這一路,我們一直都緊繃著一股弦兒了。等到了沈羊市,我們一想到快要到地方了,精神才稍微放鬆一些。誰想到,就有人殺出來了。”
“沒事,別想那麼多的,咱們立即帶人去醫院。”
“唉……”
這些人七手八腳的,立即將人送到了醫院。霍青忙裡忙外,把醫藥費都給墊付了,還給大梵轉賬了2個億皮草款。不管怎麼說,皮草已經到了沈羊市的地界,不能讓兄弟們百白忙活了。每一個丟了性命的兄弟,他再給200萬撫卹金。
叮咚!看著手機簡訊提示音,大梵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激動道:“霍青,我們都沒有把皮草送到了,你還給我錢,這不是打我臉嗎?”
“我問你,咱們是不是兄弟?”
“是……”
“既然是兄弟,還說那些幹什麼?你們冒著風雪,千裡迢迢地把皮草送過來,多不容易?還有,再有一段時間就過年了,這筆錢就當做是給教皇的一點兒新年禮物了。”
“霍青,你……”
大梵的眼淚差點兒流下來,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結交像霍青這樣的人。好人啊!為了霍青,他就算是丟掉自己的性命,又有何妨?兩個人在這兒閑聊著,時英鐘等警方人員趕過來了,他們現場調查,又來詢問大梵等人。只要那些劫匪是沈羊市人,一定會緝拿歸案。
大梵恨恨道:“請你們一定要緝拿了這些悍匪,實在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