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霍青出道,用劍靈傷過很多人,更是有人用網將劍靈給罩住了。可是,他還是第一次遭遇像烏雨田這樣的人,竟然用手掌就能打落劍靈。與此同時,任輕狂終於是沖到了近前,長劍疾刺而出,直取烏雨田的咽喉。
烏雨田連看都沒看,兩根手指就夾向了劍鋒。
咦?這是任輕狂第二次遇到這樣的招式了,第一次是遭遇了霍刑天。難怪,烏雨田是霍刑天的徒弟了,連功夫都差不多。任輕狂不敢怠慢了,翻轉手腕,長劍又挑向了烏雨田的胸口。
烏雨田也的臉上也微微露出了詫異的神情,沒想到任輕狂還有些手段。他的腳丫挑起了魚竿,單手抓住了,橫掃而出。本來,任輕狂都快要靠近接近烏雨田了,這下又不得不倒退腳步,跟他拉開了距離。
可是,躲過了魚竿,還有魚線,直接纏住了任輕狂的腳踝。
任輕狂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就讓魚線給挑起來,整個人都飛到了半空中。烏雨田還在揮舞著魚竿,他要是一脫手,還不把任輕狂從峰是摔在地面上了,就算是摔落在了水潭中,也一樣夠他受的。
霍青跑到了烏綰綰的身邊,疾呼道:“綰綰,他瘋了。”
“啊?”
“快,救人要緊。”
烏綰綰拔出了天琊劍,照著烏雨田疾刺了過去。
與此同時,劍靈飛過去,在半空中斬斷了魚線。任輕狂整個人就斜飛了出去,霍青早就看好了方向,縱身跳起來,將他給抓在了懷中。等落到地面上,霍青順勢翻滾了兩下,才算是穩住了身子。
“老任,你怎麼樣?”
“我……我操,這家夥太厲害了。”
偏偏,任輕狂就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翻身跳起來,跟著撲了上去。
本來烏綰綰就不是烏雨田的對手,一個畏手畏腳的,一個跟瘋子一樣,全力相搏,可想而知會是怎麼樣的局面。就這麼大會兒的工夫,烏綰綰已經陷入了萬分危險的境地中。可即便是這樣,她也不忍心去跟烏雨田硬碰硬。
任輕狂的長劍刺過來,算是擋住了烏雨田的攻勢。而霍青,他也立即把劍靈激射了出去,直攻烏雨田的背心。
“劍神?”烏雨田的臉色微變,怒道:“我已經履行了諾言,沒有走出過天池一步,你還想怎麼樣?”
“嗯,這是怎麼個情況?”
霍青和烏綰綰、任輕狂都有些納悶兒,難道說,烏雨田二十來年沒有走出過雪山天池,就是因為跟劍神有什麼賭約嗎?畢竟,他是烏綰綰的老爹,又是魔門的上一任宗主,霍青和烏綰綰、任輕狂趁勢退後了幾步,跟烏雨田拉開了距離。
烏綰綰道:“爹,我是綰綰,我是你的女兒,你記得我嗎?”
“綰綰?”烏雨田滿臉的迷惑,想想也是,他離開魔門的時候,綰綰才剛剛出生啊,他又怎麼可能會認識她。
“烏前輩,你認識這個嗎?”
霍青從口袋中,摸出來了烏木令,在烏雨田的面前晃了晃。
烏雨田盯著看了看,不禁又氣又惱,叫道:“這個……這是魔門聖物烏木令,怎麼跑到你手中去了?你說,你是不是從我這兒偷走的?快還給我。”
“啊?這是我的,我是魔門的新任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