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今兒白天,你不是給東北軍區的人打電話,說是讓部隊過來強行施壓嗎?怎麼……部隊的人又沒過來呢?”
“這中間的道道兒多了……你小子,好好賣你的皮草,有些事情你不要摻和。”
“知道了。”
霍青沒說,郝文輝也沒再問。
現在,郝文輝是躊躇滿志,就滿心希望那些皮草趕緊到貨,那樣,他就可以摧枯拉朽的態勢,把那些皮草商都給幹垮掉。還有哦,他的手中已經接了好幾筆單子,其中有一筆是京城的大單子,讓他發一批貨到京城去。那可是1000萬的貨啊?單單只是這一筆生意,郝文輝就能賺得瓢滿缽滿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敢豪言壯志,讓霍青給運過來3000萬的皮草了。他絕對有這個能力,把這些皮草一口都給吞掉。可是,他的姐夫馬佔元卻不淡定了,在辦公室中坐立不安的。要知道,他不過就是一個小所長,卻涮了局長一把,這可真是打著燈籠上廁所——找死屎)了。
果然,在下午的時候,郭士廣就找上門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往日裡,郭士廣幾乎是很少來開源路派出所。這次,絕對沒什麼好事。馬佔元忙不疊地迎了出去,就見到郭士廣的臉色陰沉著,連點兒表情都沒有。一瞬間,馬佔元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
郭士廣不是要拿自己開刀吧?馬佔元吞了口吐沫,小心道:“郭局……”
郭士廣冷聲道:“馬佔元,你跟我到辦公室來,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說。”
“是。”
“嘭!”
等到了辦公室,郭士廣反手將房門給砸上了,冷聲道:“馬佔元,你幹的好事!”
盡管說,馬佔元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嚇了一跳,連忙道:“郭局,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東北軍區的人沒過來,是我的錯,我的錯。”
“我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
“那是什麼事?”
“我問你,你認識郝文輝吧?”
“認識,認識,那是我小舅子。”
“哼。”郭士廣冷聲道:“那你知道郝文輝犯事了吧?”
“啊?”馬佔元嚇了一跳,叫道:“這……他跟個大姑娘似的,都沒有跟人吵過架,又怎麼可能會犯事呢?郭局,你可能搞錯了吧?”
“我搞錯?我告訴,你郝文輝涉嫌走私,極其惡劣。”
“啊,這……這不可能?”
“還不可能?我們已經得到線報,過幾天將有一批皮草押運到沈羊市。你要是還想幹這個所長,就臥底在郝文輝的身邊,摸清楚這批皮草的具體時間,還有倉庫等等資訊,將功補過。否則,我就以包庇罪,連帶著把你一起關押進入魔鬼洞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