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連忙道:“教皇大人,趙山河是我的朋友……”
“可是,他是忽赤兒大汗的得意門徒。”
“那是之前的事情了,這趟要不是他給弄物資和車子,我們根本就不可能這麼快就抵達了極道城。”
“這肯定是忽赤兒大汗的陰謀。”
“呃……”
這家夥怎麼油鹽不進呢?偏偏,在極道城中有不少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霍青還真不好就跟他翻臉。忍著,等到滅掉了忽赤兒大汗,他說什麼也得把邪教皇給滅掉了,再把他身上的火靈碎片給搶奪過來。
其實,黃老邪和無邪公子、秦工、陸遜等人早就受不了了,邪教皇看著他們的眼神中就像是在看著一群狗似的,只有他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對他們也是指手畫腳的。要不是黃老邪一直在旁邊勸說著,魔門的人很有可能早就跟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們幹起來了。
任輕狂和葉慕俠騰下就跳了起來,霍青趕緊拽住了他們,笑道:“教皇大人,這事兒交給我們來辦,我試試,不用你們的人手。”
“哼,你們要是死絕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大梵,咱們走。”
“教皇大人……”
“我讓你跟我走。”
“是。”
大梵無奈地看了看霍青,只好跟著邪教皇離開了。
這樣走了更好,有他在這兒反而更是不自在。
霍青把趙山河和劉安達都給叫過來了,問了問這些戰馬的情況。這事兒,黃老邪也清楚,在極道城的西邊就是布林哈通河,青蒙人的飲用水還有戰馬喝的水都是直接引用的布林哈通河水。每天黃昏時分,那些青蒙人會分批牽馬到河邊。不過,他們知道了也沒有用,第一,河水是流動的,想要下毒都不能。第二,即便是他們能下毒,也沒法兒靠近河邊。所以說,想要把這些戰馬給毒翻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霍青笑道:“看來,在河水中下毒是不太可能了,但咱們可以在馬兒的草料中下毒啊。”
“啊?這更不可能了。”黃老邪苦笑道:“那些草料在宿營地的大後方,周圍還有不少青蒙人嚴加防守著。他們不可能摸到後方,更不可能逃過那些青蒙人的眼睛。”
“誰說要逃過他們的眼睛了,咱們就正大光明的下毒。”
“咳咳……”
剛剛喝了一口水的黃老邪,被嗆得直咳嗽。這玩笑也太冷了吧?明目張膽地跑到人家的草料中下毒,這是怎麼可能的事情呢?秦工和巫後、無邪公子也都不解地看著霍青,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法子。
要是大江盟十二生肖中的子鼠魏無牙在這兒就好了,他是挖窟窿盜洞的好手,想挖到哪裡就挖到哪裡,速度又快,定位又精準。可是,魏無牙不是沒在這兒嗎?他們想要摸到青蒙人的大後方去,跟痴人說夢沒什麼兩樣兒。
霍青拉著黃老邪跑到了城牆上,問道:“老邪,你把放草料的大致方位告訴我。”
“呶,就那邊,你看到那個山丘了嗎?就在那個山丘的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