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柔安縣主這樣問,沈長生硬著腦袋回道:“王爺傳話,叫徐姑娘到書房去見。”
徐昭一聽,就愣在了那裡,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下意識看了坐在那裡的柔安縣主一眼,卻發現柔安縣主正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全然沒有發現她求救的目光。
沈長生見著柔安縣主這樣,忍著笑躬了躬身子道:“姑娘隨奴才來吧。”
徐昭聽著沈長生這話,不死心又看了柔安縣主一眼,只見柔安縣主對她笑了笑,開口道:“你快去吧,記著答應我的事情就行了。”
徐昭的嘴角抽了抽,她是故意的,故意的吧。
果然,不能隨便相信人的,還說什麼她不敢討要禮物,叫她陪著去呢。
現在這樣,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見著沈長生站在那裡,徐昭只好硬著頭皮站起身來,跟在沈長生的身後走了出去。
她心裡有些緊張,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以往二人見面都是在長公主府,習慣了也沒覺著有什麼不對。可這一回卻是在他的王府裡,還是去書房。
徐昭就覺著,有些侷促。
“姑娘不要緊張,王爺聽到姑娘來府上,可是高興得很,忙叫奴才將姑娘帶到書房去。”
“您不知道,在南疆的時候,王爺每每接到姑娘的信,總要看上幾回,而且還收的好好的,放在箱子裡。”
在徐昭跟前,沈長生自然是可勁兒的替自家王爺說好話。
這徐府四姑娘和自家王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是最清楚不過的,說句不好聽的,都是自家王爺手段強硬,逼著人家姑娘當王妃呢。
指不定,人家姑娘心裡頭還怕著自家王爺呢。要不,怎麼一聽要去書房和王爺單獨說話,就這麼緊張呢。
聽著沈長生的話,徐昭不好說什麼,只任由他繼續說下去。
短短一路,徐昭知道了韓子煜在南疆的時候還受過幾次傷,就連受傷的時候都忍著疼痛給她寫信呢。
可他,卻是從來都沒有和她說過他受傷的事情。
沈長生瞅了一眼徐昭臉上的表情,笑了笑開口道:“王爺是怕姑娘擔心,才報喜不報憂。說起來,這些年王爺跟前沒個貼心的人,跟前的人除了侍衛還是侍衛。”
徐昭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沈長生止住了話語:“奴才多嘴了。”
沈長生領著徐昭到了書房門口,才說道:“姑娘自個兒進去吧。”
徐昭點了點頭,對著沈長生笑了笑:“往後王爺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我。”
說著,就回過頭來,推開門緩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