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弱水就是在這樣一種境況下被轟回自己的閨房的。
透亮的燭火之下,蕭煜已經躺在了床上盯著房梁發呆。
而坐在書桌後的白弱水只是將那本女戒給大致翻了翻,根本沒有心思動筆寫。
主要是她那字,寫下來,她自己看了都想撞牆死。
而且這《女戒》上面的字也太多了吧。
“啊哈——”一不留神,一個呵欠就打了出來,手上一個不小心,就將書本落到了地上。
然後一封信就從書裡落了出來。
咦,什麼時候這本書裡夾了這玩意兒她怎麼不知道?
白弱水將書本和那封信撿起來。
信封上寫著“妻柳泌親啟”五個蒼勁有力的楷字。
估計這是她家老頭子寫給她孃的家書。
白弱水帶著無比的好奇心將信封裡的信紙給拿了出來。
展開一看落款人的姓名,立馬傻眼了。
這個叫做“楚逸軒”的人,是誰?
難道不應該是“白清雲”嗎?
“楚逸軒絕筆”和“吾妻柳泌親啟”這兩句把她嚇得怔愣住了。
好一會兒才緩回來,心中疑惑更重。
難道真的像蕭成安所說的那樣,那楚逸軒就是她的生身父親了?
倒了一杯茶飲下,白弱水繼續看上面的內容。
大體是因為違反軍紀,被判罰天牢,可能再也不能活著出來了。
順帶讓妻子柳泌代替他好好活下去,讓妻子好好照顧他們的孩子。
說的,應該就是她了吧。
白弱水將這封信塞進懷裡,又倒了一杯茶。
手一顫,就將茶壺落到了桌上,吸引了蕭煜的注意力。
“笨女人,你想失眠嗎?大晚上喝什麼茶啊你!”
說完,蕭煜已經從床上翻身下來,跑過去將白弱水手中的茶杯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