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楊蜜的例假果然來了,周不器就給她放假一週,讓她回首都見朋友去了。
周不器又恢復了清心寡慾的生活,早上挽著溫知夏遛彎,下午在自家游泳池裡遊兩趟,然後就是讀書、工作。
倆人話不算多,過的還挺溫馨。
忽然這天中午,周不器接到了石婧琳的電話,說是伍雨偷偷跑過來了,預計半個小時後就到了,趕緊去機場接她。
“她怎麼來了?”
“工作丟了,無聊唄。”
周不器沒好氣的道:“她不懂事,你也跟她一起鬧?我怎麼跟你說的,可以跟上司吵,但是不要跟下屬鬧,很掉價知道嗎?”
石婧琳哼道:“是一個副總在暗示他,是她的上司!”
“上司頂個屁用,小雨是我的女人,她什麼層次?那狗屁公司的一個副總,能擺得上臺面嗎?鬧起來了還得我出面,贏了輸了丟人的都是我。”
“你可真自私,就讓她這樣被欺負了?”
“哪被欺負了?就被人看上了,說了幾句暗示的話就算被欺負了?不說別的,哪怕小雨的手背那混蛋碰了一下,我都馬上回京把這事給辦了,你信不信?”
石婧琳惱道:“永遠都是你有理!”
周不器道:“那當然,你是我的女人,對錯都應該聽我的。”
石婧琳氣笑了,“當你的女人可真憋屈!”
“我這是寵你,幫你撐起一片天。”
“嗯嗯嗯,您老人家受累了。”
周不器哈哈一笑,“累點也是應該的,呵護你愛護你保護你疼愛你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我要吐了,噁心死了。”石婧琳哼了一聲,很是諷刺,“有這甜言蜜語,去跟你的小蜜說去吧,一個寧大秘,一個楊小蜜,真厲害。”
“謝謝。”
“我要瘋了,你臉皮太厚了。”
這些天溫知夏的知性溫柔、楊蜜的百依百順,都讓周不器有些麻木了,跟石婧琳小兩口拌幾句嘴,就很高興,笑著說:“琳琳,你得對我有著發自內心的崇敬和愛戴,我可是你男人,你得敬著。”
“男人了不起啊?”石婧琳還作勢“嘔”了一聲。
“那肯定啊,從來都是你求饒,也沒見是我求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