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田悅發誓,她現在真的想捏死這個男人了。
“回來!”
柳相停下腳步,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幹嘛?”
田悅氣哄哄的指著一個相反的方向,“往那邊走!”
說著當先邁步而去,配著高跟鞋清脆的聲音,扎的那高高的馬尾辮一甩一甩的極有韻律。
柳相不禁撇撇嘴,小聲道:“沒想到小妞兒背影還蠻漂亮的嘛,不過肯定沒我未婚妻漂亮。”
很快來到一間地下室,這裡是個單獨的隔間,門也只是很普通的防火門,不過門口卻有兩個精壯保安看守。
推門而入,地下室不大,不過十來平米的樣子。
中間是個玻璃展櫃。
裡面放著一件鎏金銀乳丁紋銅壺。
誇張的是,這個銅壺竟然被三層玻璃罩罩著,好像很怕它會被人偷走一樣。
“這就是那件害了我爸爸的文物。”
柳相摩挲著下巴點了點頭,不由自主的將手摸到了玻璃罩上。
“你幹什麼?”那隻手當即被打掉,田悅謹慎的看了他一眼,“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個文物很危險,你最好是不要靠它太近。”
柳相不耐煩的瞥了她一眼,“看把你大驚小怪的,不過是一個西漢時期的鎏金銀乳丁紋銅壺,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田悅一怔,“你竟然認識它?”
能一眼認出這種比較冷門的文物,再結合剛才所謂的觀相知心,讓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有點東西。
柳相指著銅壺,不屑道:“這個銅壺樣式,跟北方省出土的西漢中山靖王墓的那件幾乎一模一樣,看來也是西漢時期某位大人物的陪葬品。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壺上面刻滿了金文。這些金文隔著三重玻璃,我看不太清楚,不過我看著好像是一段咒語。”
“咒語?你是說,這是一個被下了詛咒的東西?”
柳相白眼一翻,“我哪知道?你又不讓我拿出來看。”
“你…”
田悅粉拳緊握,從牙縫裡蹦出來幾個字,“好,我這就讓你看,不過先說清楚,出了危險,我們可不負責。”
說著就招呼門外的兩個保安進來,戴著厚厚的手套,一層層抬走上面的玻璃罩。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