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就讓你和他都不能參加考試了?”魏斯言聽完整件事後又問。
“是。”孟停晚邊說邊點頭。
“很委屈吧?”
孟停晚回答:“還行,現在好多了,你知道我剛才在辦公室的時候氣的直接想把桌子掀他頭上嗎?”
“只是,”孟停晚又停頓一秒才接著說:“確實有點難過,考不了試了。”
魏斯言也沒辦法,只能安慰他:“沒事,一次考試而已,後面還有更多考試。”
孟停晚又笑了:“你這聽起來並不會讓人開心。”
魏斯言也跟著笑:“這次考不了還有下一次,總有機會看到自己的進步的。”
“我知道,只是這回不是三市聯考嗎?排名什麼的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沒得考覺得有點可惜,我挺想知道現在我在省內的水平的,好讓我高考有個底。”
“還有就是,”孟停晚說:“考試考到一半就被拉出來,從每個考場門口路過,整層樓都知道我作弊了。”
“你沒作弊,你是被壞人給汙衊的。”
“但別人不知道啊,他們只知道有個人考試的時候被帶出去了,還是因為作弊。”
“孟停晚,”魏斯言叫他的名字:“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沒做虧心事,總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嗯,”孟停晚說,然後又忽然轉變話題:“你們還沒放假嗎?好多大學生不都比高中生放假早嗎?你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其實上週就考完試了,但是學習委員還得留在學校,老師改卷的時候要幫忙,而且還有的專業沒考完試,我們還要去監考,過兩天……應該後天就能回去了。”
“學生監考啊?”
“有時候老師不夠用就會這樣,我也想早點回去,監考可無聊了。”
“行吧,”孟停晚回答:“那……就這樣?”
“嗯……就這樣吧,掛了?”
雖然都說要掛,但是沒有人動。
孟停晚又笑了:“不是要掛嗎?”
“是啊。”
“那你掛啊。”
“你掛。”
“行,我掛,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