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喉嚨裡發出低頻的吼叫,尾巴尖快速拍打地面,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樸生吐出一個"叫。"
怪獸依舊低吼著,直至"啪嗒"小火苗再次映入眼簾,怪物眼中浮現出恐懼的神情。
咬牙道"主人…"
樸生抬起高傲的頭顱"以後要叫我什麼?"
"主人。"
樸生先是呵呵低笑,隨後發出了猖狂的笑聲,皮鞋狠狠在怪物臉上蹭了蹭"沒錯!我是你的主人,現在我命令你跪在地上,給我擦身,洗腳。"
以撒氣得發抖,垂頭掩飾著眼中的憤怒"是…"
他將鱗片慢慢縮起,原本撕裂的面板以驚人的速度癒合,怪物變回了原來的綠眼青年,麻布衣被撐爛了,青年只能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不過他本來就不需要穿衣服,人魚的血是冷的,不穿衣服反而覺得更加舒服自在,羞恥感什麼的更是不存在。
以撒笨拙的脫下男人的皮鞋,襪子,露出一雙骨節分明的腳,蒼白的面板下是泛著青色的血絲,以撒抓著那隻腳,塞進熱騰騰地水裡。
下秒,盆裡的腳迅速踹在他臉上,只聽男人暴怒"這麼熱的水!你也敢拿來給我洗腳!重新再去接一盆!"
就這樣,以撒光著腚提著盆,走出了門口,外面傳來幾聲女人的尖叫,等以撒再次提盆而歸時,身上已經多了件衣服,估計是誰看不下去施捨的。
這次的水溫偏涼,樸生刁鑽的一腳踢翻水盆"再去!"
以撒敢怒不敢言,來來回回接了四次水,樸生才勉強滿意,磕磕絆絆地伺候男人洗完腳後,就到了擦身,眼見這只怪物要拿剛才洗過腳的水給他擦身,樸生直接將以撒的腦袋按進盆裡,灌了他幾大口洗腳水才鬆手。
以撒的下巴滴滴答答的掉著水珠,濕透的頭發一縷縷的貼在臉上,像極了一隻落水狗。
樸生撐著腦袋,側躺在床上"這個時候,你要說感謝主人的恩賜,遇到不懂的問題,要說請主人賜教。"
以撒壓抑著憤怒從牙縫裡擠出"感謝,主人的恩賜…… 請主人賜教。"
"重新接一盆水,給我擦身。"
"是… "
一盆清水再次端來,樸生用手試了下水溫,滿意的點點頭"給我脫衣服。"
以撒想爬上床,卻被男人一腳踹翻下床,冰冷的聲線從上方傳來"奴隸也配上主人的床?跪在床邊脫。"
以撒沒辦法,跪在床邊將男人襯衫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之後是皮帶,褲子,褪去衣物,男人的肌肉非常緊實,身上有很交錯縱橫的白疤,像是某種野獸的利爪所致。
以撒笨拙的用毛巾在男人身上摩擦,結果用力過猛,擦紅了一片,又挨一頓揍,最終在男人一遍遍辱罵與毆打下,以撒終於是把男人伺候好了。
此時,以撒的耳邊響起男人的一聲長嘆,只聽對方說"我真是太累了。"
以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