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一大一小兩個神甫。
他們都快被白袍子給焐暈咯。
如果有男性讀者不太明白這一幕想表現什麼。
你大可以換位思考一下。
你是個司機,你的後座上躺著六個女人。
她們或多或少因為炎炎夏日的高溫表現得慵懶怠惰,香汗淋漓,從內到外散發著夾雜汗水與強烈荷爾蒙的奇怪味道。
這麼一說,大概就能理解了吧?
漢娜覺得這才是“生活”。
不光是生下來,活下去。
把兩個字拆開什麼都不算,要有顏色。
像她的魂威一樣,能把陽光折射出不同的色彩,能夠照出鏡外之人的模樣。
伍德抬起手:“別開口……”
“求求你了,至少這次放過我。讓我好好睡一覺。”阿明跟著乞求。
凱恩往腦後梳理著過長的金髮,露出好似大理石雕塑一樣的臉頰和下巴,為了散熱而剃掉鬍子,面龐的立體感讓這位三十來歲的阿叔看上去分外性感。
“我知道米特蘭農家的牛羊歌,歌詞一般都是草垛和風車,水桶和牧羊犬,有不少小修女喜歡給我唱擠奶歌,我想她們肯定在勾引我。直到這幾天,你這個擴音喇叭不眠不休地唱了兩天兩夜我才明白,她們一定很恨我。”
林奇跟著老師的動作,接走剃鬚刀。
“對,這幾個姑娘想用這種方式殺死你,大哥,你千萬要提防這個女司機。”
達奇先生脫掉了上衣,兩眼翻白,打著赤膊躺在滾燙的稻草上,任由乾草裡的蝨子在皮腺中安家,他已經動不了啦。
比起其他五個壯漢,這位年紀與凱恩先生相仿的信使看上去要瘦弱得多。
他的腰圍目測不過三尺,漢娜的身材都比他健康。
在南國夏日的高溫下,達奇先生本就顯白的面板變得更加病態,顯得陰柔儒弱,看得漢娜臉紅心跳。
伍德、阿明、來福的年齡是二十二歲。
林奇是二十五歲。
凱恩是三十六歲。
達奇是三十八歲。
在漢娜女士眉眼生花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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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忘伍德老師留下的家庭作業。
“我叫漢娜·亞美利!”
精氣神十足,是個健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