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朋友們。”
阿明先生指著刀疤眼:“他怎麼辦?”
店老闆嘶吼著:“你們倒是關心一下我啊!我是看明白了!你們這群沒良心的白眼狼!土匪都比你們好!”
伍德說:“弄醒他,他醒著比睡著了有用。”
又指著店老闆說。
“給他喝酒,他睡過去肯定比醒著好。”
阿明捏著店老闆的鼻子,強給小老頭灌下黃湯,等店主睡過去。又用一條帶著冰渣的溼毛巾,捂上刀疤眼的臉。
當刀疤眼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時,他的腦袋還處在麻藥的作用下,不太清醒。範克里夫蹲在他的大腿上,用舌頭狠狠地舔著他臉上的水分。
刀疤眼是個愛狗人士。
面對喜樂蒂牧羊犬的舌頭,他是又驚又怒,卻捨不得亮出尖牙還嘴。
他像是一頭被戲耍的土撥鼠,只能吼出無能狂怒的嘯叫。
“啊!!!”
他紅著臉,扭動著身體,帶著椅子一起摔倒在地上。
範克里夫回到了女主人身邊,薇薇看它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棄——這狗怎麼什麼人都舔的?傻乎乎的。
等伍德和阿明合力將刀疤眼帶著椅子一塊扶起來。
刀疤眼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看著身形魁梧詭計多端的黒德爾·阿明,又死死盯著死而復生的伍德·普拉克。
這兩個男人真是難纏。
一個打不過,一個殺不死。
他低下頭,像是受刑的囚犯,已經認命伏法,只是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杯酒裡。
伍德:“你的名字叫什麼?”
“骷髏會的梟雄時代早就過去了,現在,不是每個土匪都有名有姓的,我們沒有名字。【媽媽】不會給工具取名字。”刀疤眼笑著答道:“你會給你的鐵錘取名嗎?會給一顆釘子,幾個齒輪取名嗎?你會給你的槍取名嗎?”
達里歐舉手:“我以前有兩把槍,都給它們取了名。”
“我知道你是個重情重義念舊的人,不過現在我們討論的不是這個,達里歐。”伍德轉而問刀疤眼:“那我該怎麼稱呼你?”
刀疤眼:“隨你喜歡,你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兄弟們的名字。連這個小老頭的名字都不需要知道,它不重要。”
“不,它很重要!”伍德按著刀疤眼的肩,語氣堅定:“我得把你們區分開,一個個認出來,我去王都以後,要把你們都找出來,然後送進監獄。”
刀疤眼的表情,從嘲笑轉為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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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變得失魂落魄,變得信誓旦旦。
“我說的是真的,伍德,我們都沒有名字,是無名之輩,與草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