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銳一聽是王爺的東西,便明白了孟毓曉的意思,所以倒也不曾埋怨孟毓曉,只是將目光移向玉牌上,“好端端的,你將這個拿出來做什麼?”
“太太說如果要修族譜的話我的名字也要換掉,因此,這玉牌要還回去,然後另外找人做一塊。”孟毓曉輕聲說著,伸手將桌上雕刻著“曉”字的玉牌撿起來,慢慢地握在手心裡,“這塊玉同玉牌本身的玉要好很多,太太持家這麼久,應該一眼就能認出來,所以,我今日找了一個藉口,推說明日再給她,現在找你,便是想問問你可有什麼解救的辦法?”
“這……”孟銳擰緊了眉頭,一時之間他還真想不出辦法來,“就算是臨時雕刻都來不及啊。”
“不如跟太太說實話算了。”孟毓曉失落地將手裡的玉牌放下,“直接跟太太說我的玉牌掉了,想來憑我現在的身份,他們也不會對我怎樣!”
“那怎麼行!”孟銳忙說,“你這些日子日日都有佩戴,你突然間說掉了,太太也未必信啊。”
孟毓曉長嘆了一口氣,預設了孟銳的說法。
“這玉牌當初肯定是掉入洞天湖裡了,如今找肯定是找不回的。”
“不如試試吧?”孟銳又提議,“反正現在不冷,多找些會潛水的人,到湖底去撈一遍,興許就能撈起來!”
“哪有那麼好撈的,這一年的光景,湖底不知道又積澱了多厚的沙石,再說了洞天湖那麼大,也不是你一個晚上……。”孟毓曉說著突然停了下來,呆呆地望著一個地方。
孟銳疑惑地順著孟毓曉的目光看了一眼,看到了只是靜止不動的珠簾,並沒有任何異常。
“怎麼了?”孟銳忙問。
孟毓曉忽地抓住孟銳的手,急切地說:“我知道了,知道玉牌在哪裡了!”
“在哪?”孟銳連忙問,臉上揚起了笑容。
“可能要出府一趟!”孟毓曉說話間便已經起了身,“趁著夜色,我偷偷溜出去一下,二哥哥你幫我接應!”
孟毓曉說著,轉身喚了巧雲進來,與她交代道:“我有急事要出府一趟,若是有人來,你便說我白天累著了,已經歇下了,一會兒叫二哥哥屋裡的扶桑過來假扮我躺在床上。”
“姑娘又要出去?”巧雲有些擔心,畢竟才因為偷偷出府被罰了一遭。
“沒事的,我去去就回,耽誤不了多久的時間。”孟毓曉輕聲安慰著巧雲,便又趕緊催促孟銳,“二哥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