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前那家酒樓如今怎麼樣了?”孟毓曉又問,“那個唐三少,你叫人查了沒?是個什麼人物?”
“查是查了,但是沒有查到什麼東西。”孟銳微微提起眉尖,“這個人比我還低調,也只有少數跟他有生意往來的人有跟他接觸過,如今我連他名下有多少店都不知道。”
“那你都查到了些什麼?”孟毓曉忙問,直覺這個唐三少是個比較難對付的對手,“知曉他跟唐府是什麼關系麼?”
“應該是唐府的一個庶子,因著是庶子,所以府裡不怎管,便由著他在外頭做生意。”孟銳說著話的時候竟生出了幾分的羨慕。
孟毓曉看出他的想法,但是沒有明說,害怕又將話題給繞回去了。
“這人看起來跟你情況差不多,而且他這一次顯然就是故意針對你的,如果你手下已經有掌櫃的叛變了的話,想來他已經摸清了你的家底,他現在按兵不動,或許只是在等待將你一舉擊敗的機會。”孟毓曉冷靜地為孟銳分析著。
“我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孟銳不屑地說,似乎被激起了一些鬥志,“雖然我在明,他在暗,但是我不會這麼輕易就輸給他的!”
“嗯,我相信你!”孟毓曉跟著點了點頭。
孟銳立馬咧嘴一笑,側頭看向孟毓曉,“就算我不行,我不是還有你嗎?”
孟毓曉頓時無語地將目光移開了,十分嫌棄對孟銳說:“你當真是帥不過三秒,好端端地在我身上寄予什麼厚望?”
“我多少也得給自己留給退路啊。”孟銳理直氣壯地說,又往孟毓曉身邊湊了湊,“你且先告訴我,這一次的江南行你有什麼收獲沒?”
“當然有,我金牡丹的生意馬上就要擴充了。”孟毓曉略顯得意地說,“這一趟江南行,我當真是收益頗豐,我似乎已經可以看到銀子在朝我招手。”
“這麼快就擴張啊,這次的目標是什麼?”孟銳連忙追問,“不繼續綢緞生意了麼?不是說要擠跨安家的綢緞鋪子麼?”
“安家,我自然會對付!”孟毓曉立馬變得十分嚴肅起來,“安若言給我的痛苦,我肯定會十倍、百倍地在他身上找回來,不過,這生意有生意的套路,我既然致力於打造品牌,就不可能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