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幾天,於鶴翀刻意多留了些時間給齊菲兒。
不過齊菲兒不但沒有很開心,每天還都腰痠背痛的。
此刻她正扶著牆上樓,腿上又酸又麻,她一手扶牆,一手撐腰,才艱難地來到二樓。
“可不可以少做十個?”
“五十個深蹲加蛙跳,已經是最低的訓練強度了。”於鶴翀扶額。
“但是……”齊菲兒委屈地眨巴眼睛撒嬌,“阿鶴,阿鶴,求求你了。”
於鶴翀沒轍:“好吧。各減少五個。”
這就是她行動困難的原因了。
她正在心裡咒罵他的不近人情,於鶴翀卻是絲毫沒有察覺齊菲兒的不滿,先於她上樓沖澡了。
齊菲兒一步步挪到轉角處時正遇上從控制室出來的清遠。
“齊菲兒。”清遠叫住齊菲兒。
“什麼事?”齊菲兒一手撐腰,半倚著牆,有氣無力地說。
“誒?你腰怎麼了?”清遠顯然注意到了齊菲兒的動作。
“那個……”齊菲兒想到清遠對她功夫的嘲笑,立即改口道,“我睡覺時閃了腰。”
“哦。”清遠的關心有限,此刻話鋒一轉到正題,“齊菲兒,你見過老大沒有?”
他倆剛剛才分開。
“老大回房間洗澡了。”齊菲兒如是說。
清遠止步,立在於鶴翀的門口,又見齊菲兒艱難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關門的聲音令清遠後知後覺地臉色一變。
他立刻折去醫務室找清玉。
清遠慌慌張張地闖進來,撞得門砰地一聲。清玉正對著顯微鏡觀察什麼,突然被打斷,有些生氣地轉眸看他:“清遠,你有什麼事?”
“清玉,我剛才撞見齊菲兒,她閃了腰。”清遠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
清玉奇怪了:“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齊菲兒了?”
“這這這……那,那個,清玉,我們這裡要誕生星際寶寶了嗎?”清遠思維的跳脫讓清玉好氣又好笑。
“這不關你的事啊。”清玉癟著嘴淺白了他一眼。
“不關我的事嗎?”清遠閃身過來,擋住清玉看顯微鏡的光線,“那是我們的老大誒。”
“所以啊,這是老大的私生活又與你何干?難不成你是羨慕了?”清玉暗諷他,心說這個it直男真是無可救藥了。
清遠推了一下眼鏡,抬手撩去垂在眼前的額髮:“羨慕?!我才不會,才不會喜歡一個地球人。”
“好好好。總之,老大的事跟你無關。你少管。要管也是我管。”清玉揮開他湊近的腦袋。
“為什麼是你管?”清遠聽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