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新的宇宙又誕生。
週而復始。概莫如此。
他們所做的只是拖延程序的到來,做的是困獸之鬥,是蚍蜉撼樹。
但這就是寫在基因裡的生存意志!
只是聊一個關於“甜食”的話題,卻奔著沉重的方向去了。
於鶴翀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的無趣。
在齊菲兒的心裡,他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個無趣的外星人呢?!
齊菲兒開啟了一條補劑,一手捏著鼻子,將補劑湊在嘴邊猛的灌進去。她那些逢年過節攢下來的糖果,這時候就派上了用場。喝完苦藥,吃一顆糖,沖淡一下苦味,就沒那麼苦了。
這也是她愛甜食的另一個理由。只是說出來顯得太矯情,說不出口罷了。
只可惜此刻並沒有糖。
苦味和黏膩的滋味卡在她的嗓子裡。
齊菲兒很有自我開解的精神,她儘可能不去想那苦味,讓自己振作起來。
她問於鶴翀:“我現在頭頂上的疤還看得見嗎?”
她換了發縫遮蔽了少許,她低下頭給於鶴翀檢視。
於鶴翀說:“隱約還有一點。”
齊菲兒把頭髮攏成一束馬尾,在頭頂用皮筋紮成了一個大大丸子頭。
“現在呢?”
於鶴翀看了一下,髮髻正好把缺口擋住了。
“現在遮住了。”於鶴翀說。
於鶴翀心想:這髮型不就是第一次見到時樣子……
齊菲兒自己也笑了。
確實是道姑頭。
喜歡他走的時候留下了鑰匙請大家收藏:()他走的時候留下了鑰匙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