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清遠和凰的關係,要比朝夕相對的於鶴翀更好一些。
凰和清遠本來就是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住在一個街區,父母也都認識。特別是兩個人的母親連預產期都在同一天,而且產床還都挨在一起,差不多時間被推向手術室,真沒有比這更巧的事了,偏就被他們遇上了。
在他們還各自在孃胎裡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就開玩笑說,假如生出一男一女來就結個娃娃親。
可惜兩位母親滿懷期待等著醫生把兩個嬰兒抱到床邊時,醫生竟同時恭喜了一句“祝賀您夫人,您生了一個男孩”,兩位母親同時看向嬰兒床:一個是圓圓腦袋一頭烏髮,一個是尖尖腦袋上面寸草不生後來長出了灰白頭髮)。
圓圓腦袋的凰後面成為了修行者,清遠則成為了侍衛,入伍參軍的那天,兩位母親一齊揮手在街口目送兩個稚童進入孤星軍隊進行最高階別的密訓。
不過自恃比清遠早幾分鐘出生的凰總是追著清遠讓他喊“哥”,從小因為修為不如凰,清遠在和凰的一番拳來腳去之下,每每只能甘拜下風,俯首稱臣。
功夫不如人,這也是清遠心中永遠的痛,而且這種“不如”根本就是天生註定的,所以啊,清遠在軍隊主修科目選的是“軍事科技和武器研製”。
密訓畢業前,凰還以為清遠會選他,其實清遠根本不能接受“朋友”變“上下級”的角色轉換,而且一想到萬一跟著凰,以後凰一定“假公濟私”地隨意差遣他,他心裡就像長出了蜈蚣似的,百爪撓心。
因為學業成績不錯,清遠就拜入了修行者領袖於鶴翀的門下。
見人都到了,於鶴翀又把清平也叫了過來,大家一起開了個短會,將最新訊息傳達了下去。
清遠聽完,問了句:“老大,那明天的計劃還照舊嗎?”
“照舊。正好打探一下人類的想法。”於鶴翀又看凰,“凰,明天我們要去桃源派的地界,分組行動。你怎麼樣,一起嗎?”
“我去!”凰說,一掌拍在會議桌上。
在場四人一齊看向他,會議室突然安靜如雞。
凰看懂大家的表情後,恍然大悟地笑著說:“我是說,明天我跟你們去看看。”
清遠睨了一眼凰:多日不見,怎麼搞的?
於鶴翀則在心裡嘀咕了一句:以後不能用咖啡招待他,勁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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