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颶風后,齊菲兒頭一次懷疑了自己的智商。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一隻松鼠在唸《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對白?
而且,那些話她好像有些懂,又不是很懂,說不懂吧有點懂,說懂吧又不是全懂?
假如說,我和於鶴翀是雙雙被選中的救世主,那我們的關係最多隻是“搭檔”而已,同事,合作伙伴,戰友,同志,這些說法都行。
為什麼一定要往那個方向發展?要說發展吧,也不是不能發展那種感情,發展了那種感情之後必然也會有那種關係,只是於鶴翀他不喜歡我呀?!
齊菲兒一直以來理解他們之間這種未說破的好感,只是牽牽手,擁抱過,卻沒有進一步深入發展的原因在於,他們存在著“基因隔離”,說得更加直白些的話也就是“生殖隔離”,所以於鶴翀那個傢伙才“發乎情止乎禮”的。
現在小琪這樣勸說自己是不是表示,地球人和孤星人之間不存在那些屏障呢?
那不更加表示於鶴翀對自己的關照只是出於責任了。畢竟這種事情,女孩子也不好太主動的。
更何況,她也已經夠主動的了。
在齊菲兒對感情的左右搖擺之間,方才的路已經越走越開闊了,小琪又抬起爪子拍了一下齊菲兒的太陽穴:“別走神。快到了……”
“哦。”齊菲兒打起了精神。
小琪又湊上來上對著齊菲兒的耳朵說悄悄話:“你……剛才……是不是在想羞羞的事啊?”
“沒有!”齊菲兒斜眼看了一眼小琪,“你胡說。”
“咦。那你的耳朵怎麼這麼燙,我說話時都感覺到了呢。”小琪捏著嗓子揶揄她。
“不是說快到了嗎?這種時候聊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不合適吧。”齊菲兒故作深沉地岔開了話題。
不過小琪提醒得對,這種時候她絕對不能再走神了。畢竟,進了洞裡也不知會竄出些什麼玩意兒來,不知會面對什麼樣的情況。
講不定,在於鶴翀“嗖”的一下從綠煙中出來之前,她先要應付一些棘手的突發情況也未可知呢。
“咳~咳。”地上的奇奇站住了,他又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