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一說完，蘇小陽信以為真又看了一遍：“沒有啊，他哪裡不開心了。”
“傻……”這種智商，劉一一是真的不想說了，但這麼多年了她沒教育好，有罪啊，不得不說了：“也不是說顧姨什麼，我只針對這件事哈。你今天下午買了三條圍巾是吧？”
“嗯。”蘇小陽點頭：“怎麼了？是不是不夠……”
“…………”果然只有這種智商才能問出這麼感人的問題：“不是不夠，是你賣東西太一體化了。”
都這樣說了，再不懂她也沒辦法了。
然而，某人確實還是不懂額：“什麼叫一體化？”
天，這事榆木的腦袋嗎：“一體化就是，你不應該給所有人都買一樣的東西，至少你金主爸爸的要和別人的不同，來凸顯其特殊性！”
“為什麼要凸顯特殊性，一視同仁不是挺好的嗎？”做人不就是要一碗水端平嗎？
“啊……”劉一一要抓狂了：“當我沒說，你開心就好。”
她真的不想教育這個廢柴了。
雖說她給任安然買的東西和自家母親是一樣的，但是任安然當時是在現場的，和這邊這個性質又不太一樣了。
而且，葉辰溪剛才都問了，這邊還是不懂，也是沒辦法了：“蘇小陽，的虧葉少寵你，你做什麼他都開心，不然啊，遲早被你氣死！”
“我……又怎麼了嘛！”真的，蘇小陽覺得自己被罵的莫名其妙的：“你要說就說清楚啊……”
“我不想說了，你直接退學吧，你這樣的學生，老師看了都會吐血……”
“有那麼誇張嗎？”蘇小陽不認同，微微仰頭問葉辰溪：“我真的那麼不懂？”
“沒有啊，你很好啊……”
“那就好。”她還是怕葉辰溪像劉一一說的那樣，什麼事情只憋著。
“但是呢，可以更好……”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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