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助理。”
略帶驚喜的輕柔女音讓惠含梅楞了下,她轉過頭,目光落在出現在柏助理面前的女子上。
女子膚色白皙細膩,那帶著驚喜的面容很嬌美,那隨著淺笑兩側露出的梨渦,鮮豔的如飽滿的櫻桃,讓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是否如想象中那麼飽滿多汁。
而且,莫名的讓人眼熟。
“姬小姐,,先生怎麼樣了。”
認出眼前人是誰,柏助理放慢了腳步,單刀直入的問道。
眼前女子氣色看起來很不好,膚色蒼白,漂亮的杏眼還殘留著未散的驚恐,這讓柏助理有種不好的預感。
“都怪我,沈先生上次腹部受的傷撕裂了。”
對著柏助理,下意識的雲衣並不敢直呼沈疏影的名字,她纖細的手指難受的攪著,低頭語音略微顫抖的說道。
“知道了,帶我去見沈總。”
犀利的目光打量了會雲衣,柏助理大概瞭解後便沒有多問,具體的情況他想問過醫生再說。
幾個人順利的上了三樓,鋪著白色瓷磚的地面看起來很光亮寬敞,沒有詭異的霧氣,沒有噩夢般的紅衣女人。
雲衣帶頭走在前面,心裡是緊張的。
但她卻不敢耽擱,拿著手裡還溫熱的粥,領著柏助理幾個人往沈疏影的病房走去。
這女人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照顧沈疏影。
惠含梅把臉上戴的墨鏡摘下,那張美豔的臉龐完全露了出來,她眼睛看著走在前面的雲衣,目光停留了很久,臉色完全沉了下去。
似乎,有什麼脫離掌控一樣。
這讓她慌了,他們雖然相處的不多,但畢竟是夫妻關系,多少是有點瞭解那個患有嚴重潔癖的冷酷男子,那簡直就是個潔身自好的工作狂。
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而現居然也會找女人舒緩了,真是讓她吃驚。
想了很多,但也就短短一瞬間,惠含梅知道自己來見那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是為了什麼,她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
雲層壓了一層又一層,窗外的樹木被呼嘯的風催促著用枝葉拍打窗戶,病房內,靠在床頭的男子微閉著眼,俊美的眉頭微蹙,薄唇冷硬的緊抿。
房門被推開的響聲似乎驚動了他,睜開眼,目光冷淡的落在進來的幾個人身上。
“我回來了,剛好遇到柏助理沈先生。”
第一個進來,雲衣情緒有點緊張的把手裡的粥放在床頭櫃,她低下頭,眼光跟男子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