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可以看到鬼魂的能力,都不見了。
在看不見對手的情況下,遠遠要比看見鬼魂要危險。
一個是猝不及防的,就死了。
一個是被嚇著死的。
說不出來哪個更可怕。
桑竟遙伸手,在壽衣上摸了幾輪。
鮮豔的壽衣沒有口袋,就連兩邊唯一一個看上去可能是口袋的,也只是用針線畫出來的。
在裡側倒是有個裝了紅包的口袋。
紅包還挺厚。
桑竟遙取出紅包,前翻後翻,看了幾輪,單手將紅包拆開。
誰知,裡面並不是他縮想象的冥幣,也不是一大堆一毛兩毛。
而是厚厚一沓的百元大鈔。
桑竟遙驚悚著臉合上紅包。
開玩笑,一塊兩塊的,他可能還會佔便宜拿走。
那麼多錢,別說用了,他碰都不敢碰。
紅豔豔的紅包被放回去。
但剛剛拿出來這麼一小會,已經讓紅包外層全濕了。
桑竟遙連外套都不敢碰,直接甩手扔到一邊。
這麼一會,又沒外套出現了。
剛剛還挺活躍的鬼魂,現在沒有給出任何動靜,也沒有任何足跡。
桑竟遙站在路中央,哪都不去。
不是他不想去。
而是去了也危險。
如果是把背後交給樹木,靠在樹幹上,他擔心鬼魂會從後面鎖喉。
但如果是躺在地上,他又擔心被踩。
踩手事小,踩臉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