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痕嗎？”
柳綺青眼孔猶如一枚寒冷徹骨的冰稜，刺在凌夢瑤的臉上，低沉地說道：
“從11月6日開始，墨少就莫名地精神萎靡！”
“么么用了很多種方式，都沒有找到問題所在，我原本還以為是墨少的修煉方式出了問題。”
“沒想到，問題在你身上！”
凌夢瑤臉上露出一絲擔心之色，問道：“無痕的症狀跟我有關！”
“怎麼處理？”
柳綺青眼孔微微一眯，凝視著凌夢瑤，說道：
“我很想殺了你，但是……一旦我殺了你，墨少估計會親手殺了我。”
凌夢瑤眼孔一縮，呢喃道：“需要我的命？”
柳綺青：“不需要！”
凌夢瑤頓時一愣，質問道：“什麼意思？”
柳綺青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身上的殺意慢慢消失，接著平靜地說道：
“你現在還沒有完全得到【寒月聖令】的認可吧！”
凌夢瑤的眼孔微微一凝，有點詫異地說道：“你居然知道這個！”
柳綺青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輕蔑的笑意。
“呵呵……你現在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可是【青蓮藥谷】的【嫡系一脈】。”
“這點事情，對於我不是什麼隱秘。”
凌夢瑤做了一個深呼吸，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之後，說道：
“無痕的問題怎麼解決？”
柳綺青：“這個看你？”
凌夢瑤：“看我？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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