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跑,但等那麼久甜糕了。
看人柔柔弱弱,身上還沒幾塊肉,魔族想也沒想就殺了過去。
一道白影擋在眼前,魔人定睛一看,是剛在街邊蹲著的公子——槐澤嘴邊還掛著笑,眼神卻冷的嚇人,不疾不徐道:“想碰誰呢?”
不知槐澤使了什麼動作,話剛落魔族唰地倒在面前,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前方,沒了氣息——死不瞑目。
趁人群還沒緩過神,槐澤禮貌的問老闆糕點可好了,老闆也嚇得愣神將糕包好遞給他。
槐澤接過糕點,不吃拎著手邊,提著花燈逗弄淮流兒拐進小道。等反應過來,早已不見兩人身影。
而槐澤他們,沒走兩步就被街上那青年壯漢堵住了路,那人兇神惡煞擋在兩人前。槐澤認出來了,就是街上剛擋在老婦前的人。
槐澤不悅的眯起眼,以為來著不善。
誰知那大漢對著槐澤就撲通下跪磕了三個響頭,那人抖著聲音哽咽:“感謝恩公出手相助,在下秦祁,在秦家排第二。今日恩公出手救了家母,秦氏不甚感激,願為恩公做牛做馬!”隨即又磕一響頭。
槐澤本想詢問伸出的手,被眼前這一幕嚇了抖了抖,之後忙過去給人扶起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兄言重了。”
……
後來由不過秦祁,槐澤兩人硬生被拉到秦府被招待,還被秦祁和秦母半拉半拽的留秦府住了好些時日。
秦祁和秦母一家人都是性情中人,代人仗義注重情義。
槐澤被伺候的受不住,硬要走。
剛開始他們拗不過槐澤,誰知秦母一捂心口,鬧著心上不適。
槐澤本不信,一把脈,卻有隱情,見這些日子秦氏一家子待自己不薄,這才鬆口留下來,依照秦母身子開方子調理。
在經歷了幾次秦祁半夜把他從樹上拽來了喝酒,醉醺醺非要對月結拜認,鬧著秦母結為親兄弟秦母還一臉準備籌備的樣槐澤再也受不了了!
看秦母身體差不多了,一天夜裡趁著秦祁出門辦事的間隙,拍醒呼呼大睡的淮流兒,兩人摸著黑路就跑了,只留下“辦事,勿念”的紙條子。
總之,充滿戲劇的荒唐。
……
菜一上桌,秦祁果然又開始了追責與訴苦——尤其質問他倆為何不辭而別,好讓秦母和他一直記掛牽心。
槐澤默默用筷子擋下秦祁馬上再夾就堆成山的小菜,一邊將同樣不停往他碗裡夾菜的清丞的筷子開啟,小口抿下兩人同時倒下的酒,在秦祁即將滔滔不絕的講述故事前開口:“秦兄,我要的東西可尋到了?”
秦祁一聽,嘴裡的話題立馬轉彎接上槐澤的話:“你拜託秦兄的事,秦兄肯定給你辦到。喏,是要這牌子吧,那日我給我爹說你要,老頭子二話不說去宮裡攀著關系拿回來了。你看看,是不是這玩意。不是我讓我爹再問問小皇帝。”
沒錯,秦家祖輩武將出身,倍得歷代皇上器重,秦家小輩大多也都徵戰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