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槐澤做的漱口水效果很好,至少江舟與口中沒有怪味了,只是舌尖還有些發澀。看到遞到自己眼前的酥糖,江舟與愣了一下,他擺擺手,小心翼翼將糖塊重新放回槐澤手中層層疊疊的布塊上。
途中不小心碰掉小塊糖酥,江舟與幹脆讓槐澤張嘴,將掉在手上的糖酥全塞槐澤嘴裡。
“唔?”槐澤聽話張嘴就被師兄糊了一巴掌,但隨即甜意在口腔裡蔓延來,嘗到甜味他幸福的眯起眼睛,月牙彎彎。
之後槐澤低頭,掰開一大塊糖,踮著腳也要往師兄嘴裡塞。
江舟與肯定是拒絕的,畢竟他小師弟怎麼寶貝那塊糖他心裡也是清楚,可是拗不過槐澤都要塞他鼻子裡了,他這才張嘴叼走槐澤手裡的糖塊。
果然,糖塊入嘴,嘴巴上殘留的苦澀全被壓下去,只剩甜絲絲,還未來得及的糖塊的味道。
相較於這邊手忙腳亂的互幫互助,陳許熹就顯得淡定多了。彷彿對江舟與吃吐並不驚訝,只是見他差不多恢複好了,才問了句:“你手上的還吃嗎?”
肯定是不吃了,江舟與如實搖頭。陳許熹淡定的從他手中接過烤串,用一副不被世人理解的姿態一手接著烤,嘴上卻直接擼下一串,嚼得很香。
邊嚼著邊說:“你們品味怎麼都這麼差呢?明明這麼好吃。”
……
江舟與兩人不敢出聲反駁,怕下一秒嘴裡就被塞蟲子了。同時江舟與卻敏銳的察覺到,這句你們,應該並不只指他和槐澤兩人。
好在後來陳許熹並未硬要求倆人再吃,但坐在這光聞著烤蟲子的怪味槐澤就受不了,從天邊扯了個藉口就拉著師兄跑了。
而陳許熹忙著烤蟲子,也沒空搭理倆小孩。
…………
倆小孩悶頭就往前走,槐澤沒看清路,腳一溜滑就滑下坡了。江舟與眼疾手快拉住他袍子,可是身子不穩,被帶著往前傾跟著也倒下去了。
坡下接著就就是河,兩人全紮進水裡,誰都未曾倖免。
槐澤一屁股坐下來,似乎是砸在石頭上了,咯的屁股要成四瓣了,實在疼。
他胳膊撐在石頭上,試圖先站起來。可是這塊“石頭”卻異常滑,手壓根按不上去,最後還是師兄搭把手給他拉起來。這會,他才看清楚,原來剛才坐上的並不是什麼石頭,而條巨大的黑魚,看體型都趕上半個自己了。
他好奇的戳了戳黑魚,黑魚躺在那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但沒死透。
不會是……
“被你砸暈的。”江舟與看完魚後分析道。
……
槐澤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屁股,心裡無聲對本在河中自由自在的黑魚抱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的屁股這麼硬……
為了緩解尷尬,槐澤蹲下身,想手動幫黑魚昏不瞑目的魚眼蓋上。這時候聽到師兄在他上邊淡淡補了句:“上次買來的菜譜上有說如何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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