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保證不當和尚!”聽到丘山說的開心,李文軒也是一邊樂個不停。
丘山收起了笑容,又說道:“其實,倒是你最讓人擔心,現在不光是品劍山莊,真個江湖上都把你當做了殺害司徒莊主的兇手,你這一路上可要千萬的小心了,遇事不要逞英雄,打不過就跑,知道嗎?”丘山挪了挪身子,接著說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投軍嗎?等你在莆田寺學成,到了那時候,我就來給你做個引薦人,好不好?”
李文軒連連點頭,又問道:“你說的可是岳家軍?”
丘山說道:“必須是的呢,你可是我的兄弟,不過你到時候可不能給我丟臉,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
李文軒拍了拍胸脯,說道:“好!小弟一定不給大哥丟臉!”
李文軒與丘山聊了許久,到後來看到丘山的眼皮子似乎都有些睜不開了,李文軒這才起身離開,只是李文軒與丘山聊的雖多,可是關於蘇晴雪,李文軒卻是隻字為題,因為李文軒實在不曉得應當如何開口。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蘇淩雲便已經折返,先接了丘山,後又叫上李文軒與蘇晴雪,讓他們都換了衣衫,分兩批進入了蘇府。李文軒很是不解為何如此大費周章,卻聽蘇淩雲說是因為蘇晴雪被他劫持,若是讓人知道蘇晴雪回了家,肯定少不了江湖人物上門尋找李文軒的下落。李文軒聽得如此,又是連連嘆氣,一個勁的叫苦。
李文軒到了蘇府,丘山已經在之前被安置妥當,蘇淩雲引李文軒到書房去見蘇嘯天,自己先行忙其他去了。李文軒嘴上不說,但心裡面卻是有些怕,生怕會因為這次的事情被蘇嘯天責罵。
李文軒進了書房,只見蘇嘯天坐在太師椅上,愁容不展,似乎是正在為什麼事情憂心,李文軒向蘇嘯天問安之後,便在一旁站著,蘇嘯天不開口,自己也不敢先說話。
“咳——”蘇嘯天輕咳一聲說道:“文軒,你坐下吧,事情的經過,淩雲都與我說了,這事情不怪你!”
李文軒說道:“蘇伯伯,都是文軒不好,讓您掛心了。”
蘇嘯天擺了擺手,說道:“事情會成為這個樣子,並不是你我所能想到的,倒是你,無故背上了這麼一個罪名,唉……我思前想後,但也找不出半點端倪,你蘇伯伯我,幫不到你,對不住老友啊。”
李文軒聽得蘇嘯天竟然為自己的事情這般自責,哪裡還坐得住,忙站起身說道:“蘇伯伯,您千萬別這麼說,讓文軒情何以堪?”
蘇嘯天走到李文軒身邊,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說道:“坐下吧,我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為你平反,只是你目前還需得避一避。”
李文軒回道:“是的,文軒現在打算前往莆田寺,只是……只是我義兄受了重傷,還請蘇伯伯能準許他在這裡養傷。”
蘇嘯天點點頭,說道:“這個你放心,那個孩子能為你拼死擋下司徒朗那一掌,老夫也著實佩服他,你放心,他在這裡養傷,我會像待自己孩子一般照顧他,一定不讓他受半點的委屈。”
“多謝蘇伯伯!”李文軒這就站起身向蘇嘯天拜謝,蘇嘯天趕忙將李文軒扶了起來,說道:“快起來,快起來,我們何必那麼見外。”
蘇嘯天扶著李文軒坐下,又道:“文軒,你蘇伯伯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我啊。”
聽到蘇嘯天說有事相求,李文軒毫不遲疑便答道:“蘇伯伯有什麼吩咐但說便是,文軒定當照辦。”
蘇嘯天拍了拍李文軒的肩膀,笑著說道:“好孩子啊,我希望你能帶上晴雪這丫頭一起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