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交界處,裴雲曜在飛奔的馬身上聽著那呼嘯的風聲,然後抬了抬手。
“怎麼了,曜?”益墀眼尖,看到裴雲曜的手勢,便問道。
“注意埋伏,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裴雲曜說道,卻沒有停下來。
反正如果真的有埋伏,也是早晚要來的,還不如趕緊趕路,能離京城近一點是一點兒。
這樣,也能爭取到更大的贏面。
埋伏?
益墀一邊驅打著馬,一邊沉吟著。他們沒有仇家,那麼這埋伏的人就應該不是南疆人。
可是,如果是京城內部的人,在這南疆與中原的交界處設下了埋伏,那會是誰呢?
誰不想讓郡主成功被救?誰又有設下埋伏,要把他們打敗的能力?
這樣的人,其實不多。但是,他平時並沒有很關注和月舞郡主有關的人或事,所以,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要暗害他們。
該死的。
猝不及防地,有箭矢的聲音破風而來,帶著死亡的殺氣。
裴雲曜的瞳孔微微一縮,在疾馳的馬身上猛地往後一仰,堪堪避開了那寒冷的鋒芒。
然而緊接著,是更多的箭矢飛來,如同黑色的雨。
三人一邊拉緊了韁繩,一邊努力躲避著箭矢的襲擊。畢竟人家在暗處,他們躲避得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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