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她說道。
“是我。”月舞笑了笑,坐在了禦案旁邊平時一直備好的椅子上。“皇姐,我就知道,你不會放心的,這都幾天了。”
明姬一聽此言,拉住了月舞的手。
“月舞,我真的很害怕。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都幾天沒有安穩地睡過一覺了。”明姬的神情看起來很迷惘,很迷茫。
月舞明明比她還小,可是她也只能找月舞來傾訴了。
無論是晴纓,還是暮雪,這都是不能與之傾訴的。只有月舞,只有月舞可以聽她說這些話。
“皇姐皇姐。”月舞也知道明姬的害怕,連忙用手輕拍著明姬的後背,就好像母親對傷心的子女那樣。
“不要擔心了,皇夫他的能力,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嗎?而且,從來是他讓別人吃虧,他哪裡肯吃虧?”月舞說道。
其實她也是擔心的。可是,感情畢竟比不上令秦川和明姬之間來得深厚。
明姬可是和令秦川一起相依為命兩年了。從六歲,到將近八歲;從她父皇崩逝,到如今向寧元年,即將向寧二年。
“可是,秦川哥哥從來沒有帶過兵、打過仗!”明姬的語氣變得強烈起來。
這是重點。
秦川哥哥從來沒有過帶兵打仗的經歷,可是對方的將領不僅是王,還已經身經百戰了。收服其他小部落時,從來是他親自帶兵出戰啊。
這怎麼能比。
現在明姬都要後悔死了。為什麼秦川哥哥當初要自請當主將帶病出徵,而她為什麼要這麼輕易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