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壺酒實在是太烈了,令秦川有些提高了音量,說道:“我不是什麼公子,在軍營裡,叫我將軍!”
裴雲曜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怎麼突然情緒就有些失控了?
童衡連忙低下頭,道:“是,將軍請息怒。”
令秦川又清醒了過來,聲音重新變得如同死水一樣平靜,毫無波瀾。“我沒有發怒,何來息怒。”
沒有等童衡和裴雲曜說話,令秦川已是又說道:“打算?不必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不會是我們輸的。”
就算是令秦川自己想要試探烏託格爾,也不會拿三十萬人來開玩笑。那可是軍心,戰爭中至關重要的軍心。
他知道掌握分寸,所以,他不會讓烏託格爾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那屬下就放心了。”童衡說道。
他沒有去問令秦川到底安排了什麼,因為令秦川既然沒有告訴他,自然有不告訴他的道理。
既然他沒必要知道,那先不知道也沒什麼的。
反正,公子這麼胸有成竹,那他還擔心什麼呢?
“令將軍,那我要做什麼?”裴雲曜問道。
“你?”令秦川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注意一下王參將的舉動吧,發現他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就稟告給我。”
裴雲曜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小事,於是十分爽快地說道:“好,我一定會盯緊他的。”
夜,靜悄悄地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