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殘骸與塵埃不斷從城市裡面掀起,短短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幾乎大半個堪培拉便被無數煙柱所包圍,而在那不斷迫近的吼叫之中,穿越者總算是看到了東西——<高空無聲隕落,以近乎垂直的軌道落到自己頭頂的透明劍刃。
“咚!!!”
“土系的重力軌道修正,雷系的磁場感應,風系的衝突係數消減,關係的光學潛伏有木系的燈號屏障……總數1065,擲中率93.9”
眉頭一挑,姬光看向腰側的劍刃:“你看,不是勝利了嗎?”
沒有發作聲音,大約說已經沒有能力發作聲音的精靈,唯一的回應便是那幾乎感受不到的轟動。
便像是運氣對自己開了一個陰毒的玩笑。
艱苦的推開粉飾在頭頂那些碎片瓦礫,當弗蘭·克里爾從廢墟之中站起時,眼中所看到的全部幾乎讓他的心跌倒谷底。
運氣讓他從平淡無奇的世界來到這個多姿多彩的異世界,卻又讓他不得著一樣庸庸碌碌的生活。
運氣又在他灰心沮喪決定放棄的時候讓他獲取從新燃起計劃的氣力,在從的平淡進入到名為“精靈使”的氣力爭奪排擊之下,卻又垂手可得的又將這全部奪走,隱約之間他宛若清晰了什麼……
“不……我還沒有輸”
像是在說服自己,又像是在追求著唯一的依靠,弗蘭·克里爾無視著四周那間或傳來的壓制呼救聲轉而狼狽的向著某個方向跑去。
“還沒有完……”
在跑向劍精靈所在的地下室時,穿越者也漸漸恢復了冷靜。
第一,他所蒙受的攻打併非毫無先兆,不出意外的話以前飛上天際的衛星便是隨後那次“攻打”的最初表現模式,只在真正受到攻打以前他完全沒有將兩者接洽起來——
這是一個空前絕後的敵手。
弗蘭·克里爾在心底如此定性著,也由於這個論斷而感應下意識的惶恐。
他有原因驚怖,這並非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相反的,只有事後他將攻打者的意圖公諸於眾,他乃至可以容易調集起全部精靈使對攻打者發難,問題是,在這一輪攻打下整個堪培拉乃至於整個澳大利亞又會剩下倖存的精靈使?
便在精靈使們擺盪著才剛剛得手沒來得及捂熱的氣力,像是小孩子顯擺一樣對著全世界宣佈自己的存在時,已經有人將這份氣力察覺到了極致。
弗蘭·克里爾並不愚笨,他缺的至少一個合適的時機,否則他也完全不可能在元素精靈世界和現實重疊後,在短短不到五天的時間內一躍成為堪培拉的本色掌控者,連結著以前衛星升空以及背面的精準廣域攻打場景,想要推測出可以做到這一幕的存在並非多大的難題。
便像是兩個仇視的國家打仗,一方面還在為剛剛鑽研出的刀槍劍戟而志自滿滿時,仇敵已經把洲際導彈丟到自己的頭頂的感受一樣……這不是智謀,而是完全性的氣力差異,而想要拉平這一差異的方法極其困難也相配簡短。
“沒錯……用同等——不,更強的氣力反擊便對了!”
在這一刻,弗蘭·克里爾總算是曉得自己清晰的畢竟是什麼。
——他的重點搞錯了。
在這個混亂的新世界裡,可以讓他獲取整個世界的依仗不是來自部下那些見異思遷的精靈使們的“盡忠”,也不是被自己任意拿來當做引發混亂捏詞的“公理的抵抗”,更不是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類的來日”……真正讓他從的平淡以及庸庸碌碌中脫穎而出的,惟有他所獲取的這份氣力。
“啊!!!”
獰惡的震擊砸開了擋在前方的最後一塊碎石,透過甚頂投射下來的暗淡光芒,看到地下室底下那幽暗的紅色鑑戒燈光時弗蘭·克里爾狠狠的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