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夜晚之前,我都沒有思索過這種問題”
黑色的劍刃從指間透出,言峰士郎喃喃自語著轉過身:“我之於是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於是呢?”
魔力組織的框架成型,是非色的劍刃在手中凝集,血色的英靈聞言鬨笑道:“拋棄了自己所有的全部,將完全不存在的‘神明’作為苟延殘喘的捏詞?”
魔力貫注下腳下的地板剎時傾圯,伴跟著崩碎的火星,黑鍵與短刃死死的抵在一起:“衛宮士郎——不,言峰士郎,你的無邪還真是一次次的出乎了我的預料”
“衛宮士郎,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
第一次,麻木的眼神中產生了名為“憤懣”的顏色:“生活在有著衛宮切嗣,有著間桐櫻,有著遠坂凜的世界裡——又清楚我的什麼?!”
“鏘——”
火星,再一次的碎裂。
“我感覺不到溫暖——”
“鏘——”
“看不到來日——”
“鐺——”
“找不到計劃——”
“嘭——”
拋飛的事兒狠狠撞到牆壁上,塵埃簌簌灑落。
手中碎裂的黑鍵輕輕跌落,向著另一個“自己”一步步走去:“我的無望,你能清楚嗎?”
“正義的同伴——衛宮士郎”
“人類活在這個世界的原因有良多種,但沒有破例的,都必要自己一點點的去探索”
腳下的教會內,兵戈碰撞的錚鳴聲遠遠傳開:“不管終局是好是壞,起碼他們清楚了所作所為並非毫無意思……”
看向一側默然不語的英靈,姬光眼中露出笑意:“我該叫你berserker,大概說……赫拉克勒斯?”
半神的英靈抬起手中斧劍,重重砸落。
“轟——!!!”
“我從過去便很奇怪了”
狂暴的魔力攻擊下,囊括的煙塵還沒來得及揚起便被掀散,露出其中的一幕。
一隻腳踩在斧劍上,姬光饒有樂趣的看著不斷施加氣力但卻半點撼動不了手中兵器的狂兵士:“雖說一樣被稱為‘神’,但你們似乎卻僅僅是以‘血統’決定”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