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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中庸之極 (4 / 5)

靠著這份“許可權”,少女選定迴避。

放棄自己被動獲取的全部,然後逃往那些還未被夢魘侵襲的世界……如果可以便如此勝利的話大約個結局不太糟糕的故事,問題是,已經作為夢魘核心的她是始終都無法從噩夢裡逃走的,人不知,鬼不覺中每個她所逃往的世界都成為夢魘侵襲的指標,剎時的平易後迎來的會是更為殘酷的運氣,少女的意志還不至於可以剛正到可以將他人的捐軀視為天經地義,於是她在最後又一度放棄。

既不承受,但也不迴避,以最符合“機械人”的身份悲觀的面臨著全部或好或壞的轉變,但即使是在如此的處境中,她心底仍然有種預感……

“找到他的話……”

一千多年的時間並沒能將影象中的某些事情抹消,從被動承受著“天網”的那一刻開始作為giftia的她便再也沒有由於影象而招致的困擾產生,天經地義,艾拉清楚的記得最初相遇時的每一幕,每句對話以及每個體有深意的舉動。

找到作為全部劈頭的他的話,自己要做什麼?

像乙坂有宇一樣對“運氣”復仇?

像魔女一樣放棄自己的全部,只成為另一個意志的依附?

艾拉不清楚,但她唯一可以斷定的是。

“必需找到他!”

——惟有這樣,這些不斷重疊的痛苦才會完,無論是他人自己的。

為此,名為“艾拉”的少女必需毀滅面前的仇敵,哪怕這不是出於自己的本願。

印度,天竺。

跟基督教與真主不同,同為世界上信徒最為浩繁的神系之一釋教更多的不是提倡在世時的美滿,而是追求人死後的悠閒,是以衍生出來的一個詞彙便是“極樂世界”。

這些素質與神國並沒有多大差另外次元碎片可以近乎無限定的容納人類死後的靈魂,並且讓這些靈魂獲取“悠閒”與“圓滿”:僅僅停在精力層面上。

但即使是如此仍然有良多人趨附者眾,一則是人們完全無從識別假造精力世界與現實的不同,對他們而言只有是“眼見為實”這種水平便足夠了,而作為釋教最為素質的“極樂世界”欺騙人類對於外界的感知這種水平可以說是最根基的。

而第二個原因,則是由於比擬。

無論那片極樂的淨土是怎麼樣賣弄,但比擬起眼下現實的殘酷與疲乏,沉浸在虛妄中不也是一種更好的選定嗎?

再加上文化,空氣,以及政策和至關緊張的氣力,多方面成分概括下釋教在以印度天竺為中心的一大片平臺內大行其道,最為興盛的時期乃至侵入了神州的平臺,從那片地皮上掠奪了大量的信仰之力。

而在現在,從真主教手中篡奪了大量泥土與人口又與之簽訂“盟約”的釋教大約是繼基督神系坍毀後世界上最為壯大的一個神繫了。

但便是如此壯大的一個神系,卻在這一天突然迎來名為“夢魘”的災厄……

東土,神州。

“開始了。”

眺望著“西方極樂”所在,輕撫髯毛的騎牛老者搖頭擺尾道:“且不論這‘夢魘’行事怎麼樣,純真以手法來看倒是符合大道本源。”

虛空中傳來一聲平淡的扣問:“何解?”

“半月前,吾與那‘魔女’有所一戰,以世界萬物返本溯源——稱為‘魔力’之物,未嘗不符合從‘平生萬物’到‘萬去世一’之道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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