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
在接觸以來的第一次,八雲紫真正意思上露出了驚異的表情:“你是高天原哪位神明的巫女?”
“……無名之神”
“無名之神……便算把怎個《古事記》翻一遍我都找不到高天原上有這個神明存在。”
“當然找不到,由於這是我自己塑造的。”
信仰無名之神的巫女——權且稱她為無名巫女,走到完全落空反抗能力的妖怪賢者眼前,出乎料想的沒有帶著任何武器,而是乾脆將抬起的右手握拳。
當充斥於空氣中的無數靈氣向那高舉的拳頭匯聚時,哪怕再謬妄妖怪賢者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你便是用自己的事兒當武器殺死了那麼多妖族?”
回應她的是顛簸愈發狂躁的靈力。
在那生與死的分界限中,兩道視野默然的對上——那是妖與人,屠殺者與被屠殺者,掠者者與被打劫者的縮影。
“你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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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碰見你。”
“你恨整個妖族?”
“……”
“你只能殺死我”
“至少我能殺死一個妖族”
獲取這個答案後,妖怪賢者露出笑臉:“那麼你不行殺我,由於我在世可以讓更多的妖族死去。”
“……鑄造一把劍的歷程叫做什麼?”
行走間,如此的發問突然在跟從在身後的丘比腦海中響起,對於如此的異狀,以探討全部為本能的incubator鮮明已經屢見不鮮,視野從前方兩位自轉移法陣中發現的魔導士身上挪開:“應該是生產物體”
“對於生產劍的人來說是如此,那麼對於被生產的劍來說?”
丘比輕輕晃悠尾巴:“‘自己’的降生?”
諄諄告誡的,對著白色異獸繼續發出發問:“對於這件事自己來說。”
“嗯無法理解呢。”
並沒有由於這個回覆而感應不快,湊巧相反,當看清從轉移魔法陣中發現的兩位魔導士嘴臉後,眼中露出笑意:“如果從一開始便以那把劍會被生產出來的結局為定論,那麼無論對於鑄劍者對於被鑄造的劍而言其實都是相同的一件事。”
一如眼下的這個世界一樣。
妖怪與巫女肯定會相遇,另一個世界的魔導士們肯定會到來,夢魘的噩夢肯定會侵染這片地皮……
乃至於更為長遠的那些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