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無法回溯與第二位時間干涉者相關的事物到過去五秒的道理相同,可以預知到的五秒也不包含與第二位時間干涉者相關的內容,倘使這個理論成立的話那麼一場戰鬥也完全無需展開了,而是變成兩個時間干涉者不斷的在“現在”預知來日,然後憑據對方在來日的舉動而不斷應答,再預知,再應答,再預知,再應答……
諸多外部與裡面的環境限制下,想要在這個世界殺死一個“時間軸生物”所必要辦理的成分惟有兩個:“過去”,以及“現在”。
“現在”的話說簡短也稱得上舉手投足間便可以完成的事,要說困難也可於是窮盡平生也無法完成的舉動。
對於一個無法干涉時間的生物而言,想要殺死一個時間軸生物完全是不可能給完成的,那些只能施加單方面干涉不完全的偽時間軸生物不說,但想要殺死一個可以在“過去”“現在”和“來日”隨便穿梭的存在完全不可能,便算是在“現在”付出巨大的代價它也會再一次“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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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另一個可以干涉時間的生物而言卻也最簡短:殺死對方,親手完成便了。
由於彼此的時間干涉讓對方不可能將除卻自己以外的事物回溯,於是一旦被殺死便只能不斷重疊著肉體回溯的歷程,直到哪一刻可以脫離對方的干涉恢復解放,這種環境下惟有不斷的重疊殺死對方便了。
換而言之,真正存在於姬光眼前的問題惟有一個:過去。
在這個世界,咱們可以操控的時間惟有五秒)
心臟再一次被劍刃刺穿,事兒在施加於劍刃的壯大的推力浸染下向著底下那片極冷的深淵不斷沉落,在意識再一次趨於隱約的時候,這個聲音突然在腦海中響起。
在這五秒鐘,無論用如何的手法將殺死,只有有一剎時的“在世”那麼便能不斷的回溯到這個時間點,殺青相似於新生的手法)
——它在說什麼?
並不是無法理解,湊巧相反,身為時間的魔女,在這追溯的良久歲月中她早已經獲曉了對於時間的絕大部分知識與能力,這些可以說是最完全的一部分了,在這種時候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說究竟,想要殺死自己完全是不可能的,便像自己不可能殺死對方一樣……
曉得這個答案,但那殘存的明智仍然不斷髮出警示——有什麼至關緊張的東西被紕漏了。
那麼換一種思索的方法——)
煩躁煩躁煩躁煩躁煩躁——
在這五秒鐘的時間內,你從未‘在世’呢?)
——在這個世界,咱們可以操控的時間惟有五秒
——而在這五秒鐘,無論用如何的手法將殺死,只有有一剎時的“在世”那麼便能不斷的回溯到這個時間點,殺青相似於新生的手法
——那麼換一種思索的方法
“在這五秒鐘的時間內,你從未‘在世’呢?”
無論如何思索,都只能將它認為作為嚇唬的說法。
在事兒被推進著沉入極冷的深淵,體溫跟著意識漸漸從這具軀體上被剝離的之際,魔女心底仍然如此判斷。
燒死,累死,痛死,猝死,休克死……無論是以如何的方法舉行,但殞命總歸是發生在一剎時的事情,哪怕是遲鈍的毒性殞命,從中毒到致死的歷程中也惟有當自己真正落空意識的那一刻才稱得上“死去”,除此以外,即使事兒與意識是多麼痛苦大約煎熬,但只有還可以感受獲取全部便證實自己還作為生者而存活的這件事。
換而言之,想要將“殞命”這一狀態連結五秒鐘完全是不可能的,而她無論被殺死次只有跳過真正“殞命”的那一刻然後隨便的回溯到仍然在世的某個時間段便了……理當如此。
與這份判斷格格不入的卻是填塞在心底這份愈發強烈的不安情緒。
跟著事兒的不斷極冷,冥冥之中卻有什麼在不斷的發出警示,並且跟著時間的推移愈發強烈,也恰是這個原因,魔女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迅速“殞命”然後透過時間回溯再度“新生”,而是艱辛的在水壓,缺氧以及低溫的環境中連結著自己已經瀕臨潰散的思緒。
然後在某一刻,她看到——大約說留意到了一個事物:早在許久前便應該被留意的事物。
也便是在同一刻,姬光鬆開了握住擬態劍刃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