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蓮,開拔!”
“啊,是”
當樞木朱雀駕馭著蘭斯洛特繞過擋在正前方的歐根親王,索性衝向站在她後方的姬光那一刻,掃數留意力都放在側面那位少女的身上。
——【憑據靠得住的情報,女性會在衣服破壞到必然水平的時候落空戰鬥力以及大部分動作能力】<
<
——遲鈍的動作與完全趕不上蘭斯洛特的高速移動<
——宛若是摒棄想要拿起盾牌的決定,轉身索性向後方撤退
——
果然!)
伴同著蘭斯洛特這個花消最後剩下一絲能力才做出的舉動,雖然一邊的戰艦少女試圖攔截,大破狀態下的她卻完全跟不上蘭斯洛特的速率,只能枉費的伸脫手掌,宛若對在對他招呼著什麼。
她在說什麼?)
在即將“終結”這場殘酷的戰鬥的前一刻,不知為什麼,樞木朱雀突然產生了這種獵奇的生理。
對於這位突然發現在平明共和國的最高批示官身邊的少女,無論氣力能力全都已經跨越了樞木朱雀對於“人類”的認知。
如果偶而間的話,他絕對很有樂趣去打聽對於這位少女的那些事情,只現在卻由於彼此仇視的態度問題而不得不兵戈相向。
而在即將“完”的時候,她又會對自己說什麼?
也可於是討饒?
那麼只能是枉費的,在前方這位即將被殺死的平明共和國最高批示官執意攻打租界的那一刻,便肯定了彼此的態度是不死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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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目的是毀滅,而自己則是為了守護,為了守護而做出動作的人,必然可以——
“你在留意哪裡?”
聲音,毫無先兆的傳入耳中。
“——!!!”
驀地從最高速衝鋒中停下的“蘭斯洛特”內,巨大的慣性一剎時將樞木朱雀從駕駛艙的位置上拽出砸到前方的作戰面板上,然後又狠狠的彈回的位置上。
伴同著那強烈的暈眩感以及體內的不斷傳來的“告誡”,這位王牌ace牽強支援著事兒爬起,用著僅存可以看清事物的眼睛看向前方。
被血液陶染的視野中,面前的全部都被披上了一層猩紅的顏色,在那份猩紅之中,卻發現了一道再的藍色光暈——宛若那面連諸神都不得不為之感嘆的牆壁,便這麼綿亙在蘭斯洛特衝鋒的偏向。
“這是……什麼……”
張大嘴巴,樞木朱雀呆呆看著那面“感嘆之壁”蔓延出來的源頭——一隻戴著封閉式黑色裝甲的右手。
換而言之,這是用一隻手擋住了蘭斯洛特的攻打?
勝利與失敗間那巨大的反差,同化著世界觀被三番四次粉碎的謬妄感,樞木朱雀完全進入了混亂中。
而對面的身影鮮明不會給他整理思緒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