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八雲紫那樣一方面若無其事的保持著互換的同時,一方面還能思索著截然相反的事兒。
在大部分穿越者的內心,自己最為“秘密”的事兒大概便是自己身為穿越者這一現實了,如果被幻想鄉的妖怪曉得了自己不但僅是穿越者,乃至還曉得幻想鄉這個存在,乃至於某些妖怪的缺點之類的,到時候便算是不被殺死也全部不可能隨意讓自己離開吧?
比起另外穿越到幻想鄉的一般人走運的是,春日野穹是跟姬光全部到達幻想鄉的,八雲紫一開始誠然也存在著將她帶到地靈殿來讓讀心妖怪讀心的意思,但在自己跑到外界去看到了有關姬光的那些遊戲後,最終摒棄了這個念頭。
一個壯大存在的諜報誠然會讓她產生樂趣,但若是以這座幻想鄉為代價,那卻是這位妖怪賢者怎麼也不可能承受的。
來讓這位地靈殿的讀心妖怪對另一個“外界人”讀心倒像是回到了她連續在做的那種“本職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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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讀心妖怪,卻被容許生活在幻想鄉里的代價……
“古明地覺”
當姬光被八雲紫帶到這位“讀心妖怪”的眼前時,發他身前的是一位看起來才十二歲擺佈的……幼女?
“妖怪的發展週期比較長”
沒有提出任何疑難,但卻用著那稍顯淡漠的聲線回覆了姬光心中的疑難。
對於這一幕,姬光非但沒有什麼憤懣的感情,心中反倒是產生了一絲好奇的意味。
“互換?”
第一次,古明地覺臉上露出了“面無表情”之外的感情:“應該……是很利便吧”
“看到”姬光心中的心思後,讀心妖怪眉頭微微皺起,在八雲紫那疑惑的視線下道:“不曉得,但可以試一試”
眼中露出笑意,姬光側過身對八雲紫道:“戰爭的時候我想我們應該是沒有什麼時間在語言長舉行諜報互換的,恰好我瞭解過一種叫做心靈連結的能力,能直接投射語言跟影象……嗯,讓這種可以讀心的妖怪來施展再適合了”
“你不畏懼嗎?”
在心靈連結實現之後,八雲紫拉開明往博麗神社隙間的空檔,姬光腦海中突然響起了這個聲音:“會讀心的妖怪”
姬光聞言啞然:“為什麼我關鍵怕?”
“……我可以看到你在想什麼”
眉頭微微皺起,不曉得為什麼,可以容易的讀出面前這個“壯大存在”內心的心思,但古明地覺卻沒有任何“實感”……是的,實感。
便像是隔著通明玻璃調查裡面的事物一樣,都已經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但那種獨特的含混感卻連續踟躕在心頭。
看著仍舊滿臉無所謂表情的姬光,古明地覺抿著嘴唇:“被別人看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心思,莫非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影響嗎?”
“你想這麼明白倒也可以”
掃了一眼身邊的古明地覺,姬光語氣如常:“但在那之前,你應該先清楚一件事兒。”
“誒?”
“哪怕是人類的意識都可以分別為上層意識跟潛意識,你可以斷定你看到的便是他真正在想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