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的這樣清楚,我似乎沒有否認的機會了。”終於,他抬起頭黑眸看著她,目光專注,“是我。”
“那送這束花的寓意呢?”相顧言拿起手裡的雛菊花。
“沒什麼寓意,好生長些。”
“我要聽真話。”
從以前到現在他做的那件事背後不藏著事,他總是一環套一環。
“可真難纏…”他嘆息地湊近她,偏頭薄唇貼上她的耳朵,“真話就是,我在向你告白。”
正當相顧言愣神中,只聽他又說,“雛菊花的花語是…暗戀,所以每一年我都在向你表達心意,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因為她不知道,所以沒有給回應也不能怪她。
相顧言真想用這樣的藉口,去逃過她心裡微小的酸楚,可她卻發覺辦不到,伸手抱上他的腰,“你真傻。”
“我甘之如飴。”
風過,吹的花園裡的花栩栩如生,淩謙赫跟相顧言相擁在一起,旁邊的畫架上,是他捧著的雛菊花。
愛情,可能是日積月累形成的依賴,細水長流緩緩而下的平和;也可能是剎那間綻放的絢爛煙火,恍惚間一次回眸的驚豔。
四年後——
酷似於相家別墅的客廳電視機上播放著這樣一條新聞。
“西岫公司執行長官,淩謙赫的太太,原來就是那個素有靈魂畫手之稱aanda小姐,她的作品一出世總是會受到全世界收藏家的熱捧,但很奇怪,她的畫每次都被同一人以天文數字買走,可見那個人真是她的忠實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