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顧言只能默默收回筷子,她望著那盤子的辣椒,安靜的吃著他給的菜。
自從被他得知胃病後,他便不著痕跡的調整她的飲食,再抗議也沒有用。
不過他平時還是會讓她吃幾口,怎麼今天一坐下就不能吃呢。
她表示,不開心。
“哇,顧言,淩先生可真厲害,你看把你...”米惠還沒有說完,相顧言看了她眼,接到她的眼神後,米惠立馬憋回了話,“哦,沒什麼,沒什麼。”
欲蓋彌彰更容易讓人産生聯想。
“顧言,怎麼樣,怎麼樣?”見她吃下,米惠趕忙問道,相顧言點點頭,“很好吃。”
“你可真給面子,不過好吃就對了。”米惠話多的不像個孕婦。
但來者是客,吃飯不得開開心心的吃,這兩位一看就不是多話的人,聶弘雖然也貧,但前半段不是他的場子,她不得不調節氣氛。
“來,謙赫,我把這瓶酒開開。”聶弘說著拿過開酒器,現開從酒櫃取的珍藏紅酒,他一邊給淩謙赫倒酒,一邊道,“說真的,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坐在一起吃一頓飯,你瞧瞧我跟你的關系,再看看相顧言跟米惠的關系,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跟你什麼關系?”淩謙赫說著白皙的手指,優雅地搖晃了下酒杯。
聶弘見他故意這樣說,配合地說道,“上司跟下屬的關系,行了吧?”
“那我跟顧言可不是那關系,我們是同學關系,是吧,顧言。”
“...是。”
聶弘剛要給相顧言倒紅酒,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米惠見狀,連忙開口道,“她不喝酒。”